自从那天以后,司秋白几乎天天去丞相府报到,就算楚连溪避而不见,他也不气馁,反正作为臣子不会难为皇子。
“三皇子没事做吗,天天来这儿做什么。”魏承业知道司秋白又来丞相府,放下手头的事情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
“本皇子不是魏大人,自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倒是你现在这个时辰跑回家恐怕不妥吧。”
“臣不过是想念未过门的妻子过来看上一眼,看过了就立刻回去,至于三皇子希望你不要打扰到溪儿才好。”
“打扰到了吗?”
魏承业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意味深长地笑道:“确实算不上打扰,毕竟溪儿不愿见毫不相干的人。”
“哈,她不过是今日有事,我来得不巧罢了,我和她的关系可不是你一个义兄能了解的。”
“是不太了解,向溪儿性情这么温顺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把一个人再三拒之门外。”
“魏承业!”司秋白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你不要太过分。”
“三皇子若是受不了,那就不要来丞相府。”
翠儿趴在门缝听着外面两个大男人的争吵,忍不住撇嘴:“这两个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姑娘,咱们老是待在房间里不出去也不是办法啊。”
“姑娘,姑娘?”
叫了几声发现楚连溪没有理会自己,翠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圆桌边上,楚连溪托着腮对着医书发呆,其实人早就跑去空间里,她不信这九死一生真的无解。
抬头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山巅,楚连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越往上爬药草越是珍贵,甚至有很多她都叫不上名字。
“姑娘!”翠儿趴在楚连溪的耳朵上大叫一声,楚连溪被硬生生地从空间里喊了出来。
“你做什么。”
“姑娘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自从那天晚上你每天都神不守舍的到底是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