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自己的纤纤玉指,迎着光看向手指上的戒指:“韦庄。”
韦庄这会子已经歇息了过来,他早就等着呢,一停下在该他出场了,他立刻站了出来。
“王五,家住帝都西市井,成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可谓是样样精通。”
“张李氏你为人豪放虽然已嫁做人妇,却成天勾三搭四的,你和王五的破事随便去西市井一打听便能知道真假,也就是仗着自己男人老实不敢拿你怎么样,才这么不知检点。”
名叫王五的大汉没想到韦庄竟然会把他的老底都给揭了,立刻恼羞成怒:“放你娘的狗屁,这些和你们杀死我兄弟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快给我兄弟偿命。”
“有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的好。”楚连溪打断王五的话:“西市井是帝都平头百姓生活集中的地方,说难听点那儿的人生活都比较艰苦,而这从你身上穿着的衣服就能看出来。”
王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还有已经磨损严重的布鞋,不屑一顾道:“那又怎么样。”
“四方客消费极高,一顿饭随便一吃也要几十两银子,我刚才问你几个人来这儿吃的,你说你们几个都来了,五六个人在四方客吃饭,怎么也要二百两银子,二百两银子普通老百姓可能一辈子都花不了这么多钱,而你,一个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的人又怎么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四方客吃饭呢。”
“我说来这儿吃饭,可没说是我花钱,别人请客不行吗。”
“行,当然行,敢问请客的人是谁,可是你在座的兄弟中的一位。”
在场的几个大汉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谁请客无可奉告,总之我兄弟就是在你们这儿吃了东西才死的,你们就得要负责。”
“还不明白吗,王五,四方客不管是蘸料还是锅底,或者是食材,你们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真的是我四方客的东西有问题,你们一起在四方客吃饭,又怎么可能只是他一个人中毒。”
“咦,是啊,怎么就他一个人死了呢,他们怎么都没事。”
“对啊对啊,他们怎么都没事啊。”
“难道是因为奸夫**勾结然后才害死了这个人?”
“对,一定是这么回事。”
围观的群众一边看戏还不忘分析其中的厉害。
看着就要到手的鸭子飞走了,王五哪里肯放弃:“你说的再好听我兄弟的死你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