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宋薇宁根本不怕司伯阳的恐吓,因为她看的一清二楚,楚连溪的命他看的比什么都重。
“哎呀,你这话可是吓到我了呢,你说我的手万一这么一抖,哎呀……”
楚连溪的脖子又是一道鲜血直流。
“你!”司伯阳既心疼又不敢乱来,眼睛只能死死的盯着宋薇宁手里的剑。
“心疼啊,呵呵呵!”
“说实话,我从未想过贤王竟然还是如此专情之人,看你这在乎的表情,我都有些下不了手呢。”
“杀你族人的是我,你有什么怨恨冲着我来。”
“那可不行,因为本公主发现折磨她比折磨你更让你心疼呢。”
楚连溪每一下呼吸都牵动着脖子的伤口:“宋薇宁,我告诉你,这是在立夏朝,你不要太过分了。”
好看的眼神狠厉的看向司伯阳,宋薇宁手里的剑挑衅的动了动:“我要你自封内里。”
楚连溪一听宋薇宁竟然提出这种要求,她对着司伯阳不停的摇头:“不要。”
司伯阳没有说话,手指快速的在身上几个穴位点了几下。
楚连溪也不知是因为太疼了,还是别的,眼泪竟然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傻啊!”
司伯阳冷冷的看向宋薇宁:“现在我已经自封内里了,你把她放了吧。”
宋薇宁:“啊,我有说过要放过她吗?”
司伯阳似乎并不意外她会这么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防御图吗?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把她放了。”
宋薇宁:“防御图我当然要,不过本公主想要的不止防御图。”
“你知道吗,司伯阳,我有多恨你,我连做梦都想要你死,就是因为你,我高丽有那么多的孩子没了爹,就是因为你,我高丽子民易子而食,就是因为你,我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要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这些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若不是高丽屡次侵犯立夏边境,本王又怎么会出征,若那场战役是本王输了,你以为立夏的子民会过什么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