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还想挥动千金锤，那根本是不可能，库尔身手本来就不如司伯阳，如今这样更不可能打得过司伯阳了，没几下司伯阳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一战活捉对方将领包括库尔在内两人，诛杀六万七千人，剩下的班荣士兵一路狼狈往班荣方向逃去。

从司伯阳领着将领们出征，楚连溪就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渡步，染烟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摇摇头。

“战神王爷不是白叫的，再加上之前咱们已经给对方的水里加了料，相信这一仗必定是咱们立夏朝胜。”

“我知道，只是我心里莫名的心慌……”

一想到战争就想到那天班荣自相残杀的景象。

染烟安抚地拍了拍楚连溪的肩膀：“教主，这世界本就很残忍，你既然做都做了，又何必庸人自扰呢，你要明白，如果那天你没有出手，班荣士兵攻占了维凉城，城里的百姓和士兵只会比他们更惨。”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只是我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他们对立夏百姓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听到那些我恨不得将他们剁碎了喂狗，可十多万人真的死在我手里，那感觉，染烟你知道吗，我觉得我就是个侩子手。”

“教主你还是太善良了。”

“你知道杀手都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吗？”

不等楚连溪问，她自顾地说着：“知道吗，我是从一百个孩子里脱颖而出的，我是他们中唯一一个活着的。”

染烟说得很轻松，就好像在说昨天晚上吃的饭有些咸一样，可楚连溪却感觉出了其中的悲凉。

“而他们都是和我一起长大，一起接受训练的小伙伴。”

楚连溪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训练杀手的方式她并不陌生，小说里不都是这么描述培养杀手的经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