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嬷嬷行礼谢过之后,楚连溪才缓缓开口:“多谢太后的好意,只是我留宿宫中于理不合,实在不宜打扰。”
“王妃这话就见外了,您与其他人不同,之前照顾太后您就曾留宿宫中,如今更是有皇上的手令,可在皇宫中任意行走,你在宫中留宿绝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
见楚连溪还要张口拒绝,嬷嬷又道:“如今王爷远在边关为国家效力,照顾好你才能让王爷在千里之外没有后顾之忧啊。”
叹息一声,楚连溪只能答应:“那好吧,希望我不会叨扰到太后。”
见楚连溪答应留宿,嬷嬷开心得很:“怎么会,您是不知道太后一天要念叨你多少遍,若不是你尊为王妃,太后绝不会放您出宫去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太和宫走去,司秋白和魏漠漠告别了母妃,远远的就看到楚连溪跟着嬷嬷往太后的寝宫走去。
“你先回去,我忽然想起来还没给皇祖母请安。”
魏漠漠眼尖得很,只不过她不会点破,对着司秋白行礼之后,她温柔地帮司秋白整理了一下衣裳:“速去速回。”
目送魏漠漠走远,司秋白大踏步朝着太和宫的方向走去。
太和宫里,太后和楚连溪正在聊天。
“呵呵,去给哀家再温些酒来。”
楚连溪一听太后还要喝酒,连忙出声阻止:“太后,酒就不要喝了,你若高兴睡不着,那儿媳陪您聊一会儿。”
“是啊,太后,酒您就别喝了。”嬷嬷也跟着出声劝阻。
“好好好,那哀家就不喝。”
“哀家今天实在是高兴,从高丽边境回来,秋白成熟了很多,总算有点儿太子的样子了。”
“太后这话好像太子以前就没有个太子的样儿一般。”
“他啊以前好是很好,就是太过谦和,没有一点上位者该有的雷霆手段。今天哀家见他远远的走过来,身上的气势都变了,这男子啊果然还是要经过战争的洗礼才更出色。”
“太后看人太犀利,儿媳却看不出太子有什么变化。”
“你呀,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明白,就在哀家这儿装糊涂哄哀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