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坐起来,司秋白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开心。”
“楚楚在丞相府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人。”
顺从地坐到司秋白的身边,魏漠漠认真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的贤王妃倒没有现在这么活泼,那会儿她性子沉稳,遇事不慌不忙,如今失忆倒是像换了个人一样。”
这些和司秋白所了解得一般无二。
“是啊,现在和以前简直跟换了个人儿似的。”
“太子,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若她未婚,太子心悦于她我自然满心欢喜地将她迎进府里,如今她的身份,太子你却不好……”
“你这么晚过来就是要与本宫说这个。”司秋白脸上明显有几分不悦。
“臣妾来是因为母妃今日把我叫了过去。”
“本宫不在的这些日子倒是难为你想着母妃了。”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太子如今你我二人成婚也快两年了,可我这……”魏漠漠纤细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着。
“臣妾知道太子心里的人不是眼前的人,但你身为太子你有责任为皇室开枝散叶,就算太子您对臣妾不满意,可以找其他的妾,我绝无二话。”
“臣妾知道这些话你不愿意听,就算你今天要生气我也还是要说,你身为太子一定要为大局考虑呀。”
魏漠漠直直地迎上司秋白,她在赌赌司秋白会听进去她的忠言逆耳。
良久,司秋白叹息一声:“为难了你。”
“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既然嫁你为妻,那我就应该为太子着想。”
“是吗。”
“那是自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都是一个女子该做的。”
“所以本宫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的是吗。”
“只要是为太子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话显然司秋白很满意,伸手将魏漠漠揽入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她的脸:“想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