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楚姑娘和王爷还并没有在一起。”
“果然,他们早就认识了吗。”
“王爷的毒若没猜错应该也是楚姑娘给解的。”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高深的医术。”
“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人能够隔空取物。”
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文墨还是清楚的,这是主人第二次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绝不会认为主人是在闲聊。
“主子为何会这样问。”
“你可曾记得皇祖母一次中毒,楚楚曾给过她一颗果子。”
文墨点点头:“当时太后还曾暗中让人去寻那种果子。”
“结果无疾而终。”
文墨点点头,这件事司秋白当时还曾与他说过一嘴,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有没有那种可能,这果子根本就不是凡间之物。”
“不是凡间之物,那怎么可能,不是凡间之物难道还是仙果不成吗。”文墨笑了,可当对上主子那认真的脸,他笑不出来了。
“太子你是说那果子是仙果。”
“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可事实却让人不得不信。”
“有没有可能是变戏法,你知道的,江湖上有很多这样的人。”
“可那些变戏法的人变不出来独一无二能救人性命的果子。”
文墨沉默了,这对于他来说还很难接受。
见文墨这样,司秋白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摆摆手让他出去。
房门关闭,他来到书案前坐下,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楚连溪的身影。
当他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就注定他不得手誓不罢休。
薄唇微启,溢出口的不是楚连溪的名字,而是司伯阳。
北面边境,司伯阳将手里的密信直接扔进火堆里。
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王爷,班荣王子求见。”
“不见,告诉他本王很忙。”
自从舍接管大军以后,他一次也没有出过兵,反而三天两头地跑来他这儿,甚至他都不急着把人给赎回去。
司伯阳也不是傻的,知道他肯定是在等什么,索性也不和他扯皮,命令手下紧紧盯着他。
“这时他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那就让他候着吧。”
“立夏朝的待客之道就是把贵客拒之门外吗。”
舍里欠揍的声音跟着他的人传了进来,司伯阳头也不抬地说了句:“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