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酒杯的手一顿,原来是这样吗。
入喉的酒苦涩难以下咽,竟然辣得他眼圈泛红,只这一杯他就已经醉了。
起身来到楚连溪身侧,他眼神坚毅地看向远方:“如果不能深爱入骨,我不介意恨入骨髓。”
这句话说得很轻,可楚连溪却被这句话吓到了,若不是翠儿及时扶住了她,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颤抖着坐到椅子上,楚连溪久久不能言语。
自此后司秋白都没再出现,楚连溪的担忧却越来越重,司秋白什么样子的人她不是不了解,尤其上次那眼神,她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慌。
天气渐冷,楚连溪的肚子也开始显怀,她现在是能不出去就尽量不出去。
看着外面飘落的树叶,楚连溪心头的忧愁更重了。
司伯阳那边迟迟没有回来的迹象,而帝都这边平静得可怕,好像下一刻就会变天一般。
还有两个月就到太后的六十大寿,这必是帝都的一大盛事,皇宫已经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贤王府自然也不例外。
翠儿抱着个精致的盒子走了过来,见楚连溪站在门口,翠儿不满的皱眉:“姑娘,你怎么还跟着小孩子一样,快进去快进去,这天儿阴沉沉的说不好就要下雨了呢。”
“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要来了。”
“姑娘,你瞧这个如何?”
跟在翠儿身后进了屋子,翠儿打开手里的锦盒,把里面的宝贝给楚连溪看。
“这是天然翡翠福寿牌周围还有金镶玉。”
接过福寿牌楚连溪忍不住赞叹,这颜色晶莹剔透煞是好看。
“太后寿辰就送这个吧。”
“好,姑娘说它那就是它了。”
将福寿牌收好,翠儿来到楚连溪跟前将她慢慢扶着坐下。
“雀山楼楼主回来了,他想要见姑娘一面。”
“什么时候?”
“看姑娘的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
“恩,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