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听这话,满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呢,说王爷要造反,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太子您一定要在皇上面前替王爷说情,王爷绝不是那种人。”
司秋白点点头:“放心,皇叔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他绝干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对,对,还是太子明鉴。”
“来之前我已经帮皇叔说情了,父皇现下也冷静了,还劳烦管家速速告知皇叔这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尽快进宫向父皇说明情况。”
“是,老奴现在就派人去找王爷。”
“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目送司秋白离开,管家转身真的对下人吩咐过去:“速速派人去往寺庙,告知王爷今晚发生的事。”
“是!”
贤王府派出的人刚刚拿着令牌出了城门,就有人将事情禀告给司秋白,司秋白淡笑:“做戏做得还挺足。”
显然对于他们来讲,司伯阳的生活他们了如指掌,别说是出城了,就是一天喝了几口茶,他们都一清二楚。
重新回到往御书房,司秋白还没开口,维康皇帝便率先问了出来:“如何。”
“人在府里确认无疑。”
“父皇,你这次冲动了。”
“哼,你可知道在北面边境发生了什么,这个司伯阳就是要造反,天选之人,哼,他算什么天选之人。”
“父皇,你可知道我们筹谋了这么久,就因为你这一时的冲动,让皇叔有了戒备。”
维康皇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被司秋白的低吼声给震住了,他看着眼前的儿子,竟然久久不能释怀。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维康皇帝 叹息一声:“你长大了。”
贤王府旁边的一个院落里,司伯阳搂着楚连溪坐在院里看着满天繁星,如今正是初春,夜晚的天气还是很凉的。
终究是怀着身孕不多会儿,楚连溪便依靠着司伯阳的肩膀睡着了。
许回出现在他们跟前的时候,司伯阳对着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伸手将身边的女子抱回了房间,确认盖好了被子,这才从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