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发挥。
张扬无奈,花了大力气将周怡音接回了自己家。周怡音酒量差,好在肚里空空如也,没吐。
回到家,张扬热了牛奶,哄着周怡音喝下后,她倒头就睡。张扬简单帮她收拾了一下,睡了一晚。
张扬起床做早饭,周怡音还在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嚷着头疼。
“你知道错了吗?”张扬将她妈包的馄饨煮了端了过来。
“嗯。”周怡音蔫蔫的。
“下次还喝吗?”
周怡音抿唇不语。
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说什么下次再也不喝了,那也太过于绝对了。
张扬刚坐下,周怡音兜里的电话又催命似的响了起来。张扬以为是周扒皮金主鹤别,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周怡音看了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数字排列也很奇怪,有点不敢接。
张扬嘟囔道:“说不定是面试结果通知吧。”
周怡音这才接通了。
不想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暴呵,惊得周怡音差点将手里的手机脱了手。
“周怡音!你他娘的有本事,让鹤别把我弄到国外来!”张启年宛如被激怒的雄狮般张牙舞爪,“我告诉你,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老子就是在国外,也能想办法让人把你绑了弄过来!”
周怡音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地想要挂断,却被张启年呵斥。
“周怡音,老实点,你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老实点,你逃不出……
一句话像是被割裂成无数个声音在周怡音脑海中循环播放,像是张启年,又不像是张启年,周怡音宛如掉进了一张网,越是挣扎越是收紧,恐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一辈子都会活在张启年的阴影下吗?
不要。
不要!
周怡音蓦地扔掉了手里的手机,一下躲进了桌子底下。
张扬看她不对劲,马上跟过去想安慰她,却被周怡音一巴掌拍开,张扬吃痛,呼了一声,轻声唤道:“音音?”
“别过来!”周怡音仿佛不认识她似的瞪了她一眼。
张扬想起周怡音早年的遭遇,说不出的心疼很难受:“音音,你别怕,这里很安全的。”
周怡音的缩在桌子底下,不让任何人靠近,张扬没了办法,只好拨通了医院的电话,带周怡音去接受专业治疗。
医院内,周怡音被人双手绑着推进了心理诊疗室。张扬隔着一道玻璃门后等。
不多时,鹤别推门进来。
张扬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地又转了过去。
“周小姐怎么样了?”
“张启年打电话过来威胁她,就变成这样了。”张扬冷漠地回答,“鹤别,你不是买下了她吗?这点事都做不到吗?”
鹤别看了眼玻璃门内周怡音苍白沉睡的脸色,难得沉默,没有反驳。他坐在了张扬身旁道:“她是不是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