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音倒是真的没尝过，来了兴趣，点了点头。

蒋乔翻开菜单，向服务员点了两杯dirty。

等待之时，周怡音的手机消息震动了一下。

周怡音道了声“不好意思”，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件人是张启年。

短信的内容写得密密麻麻，写满了肉麻的告白的话，看得周怡音尴尬得能用脚抠出三室一厅，她想也不想就选择了删除，免得影响了胃口。

蒋乔喝了口咖啡，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好像很困扰的样子？”

周怡音收起了手机，掩饰般地吃了口蛋糕。

蒋乔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是不能告诉我的事吗？”

蒋乔的眼神有些受伤，周怡音忍不住心软，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借“我有一个朋友”的开头将故事告诉了她。

周怡音将压在她心上许久的事说出来后，所有的压力像随着这些减轻了稍许，她感到了轻松。

蒋乔饶有兴致地听完，撑着下巴，笑得狡黠：“如果我说，我有办法能替你解决张启年呢？”

周怡音很惊讶，不是对蒋乔的敏锐的猜测，而是她说有办法。

蒋乔说她有办法解决张启年？

“不信？”蒋乔伸手，略带不满地点了点周怡音的眉心。

“倒也不是，但……”毕竟张启年乃至身后的张家是饶城一把手都头痛的心腹之患，她实在是怕连累了蒋乔。

“比起担心这些没有发生的事，不如音音先考虑一下，如果这件事办成了，要答应我什么作为谢礼呢？”蒋乔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周怡音，眼里有志在必得的自信。

周怡音想了半天，摊手道：“我什么都没有，不过如果你真的能帮我这个大忙，以后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我一定都会竭尽全力。”

这一刻，周怡音是认真的，经过连续的相处，她对蒋乔的印象正在慢慢改观。

“那倒不用。”蒋乔意味深长地莞尔一笑，“没那么严重，我是想请你教我射箭，我想玩。”

周怡音一愣。

“不好意思，我在我朋友那里偶然看到了你射箭的视频……”蒋乔停顿了一下，摩挲着自己的唇畔悠悠道：“总觉得很有意思，一直想去试试，不过我一窍不通……”

没想到蒋乔的要求这么简单，周怡音自然满口答应：“好。”

二人一起吃完了甜点和咖啡，周怡音回到了公司楼上上班。

等她走后，蒋乔打了个电话。

她偏过头，脸挨着手机屏幕，笑得轻松自如：“鹤伯母，是我，蒋乔。”

“我刚好今天在附近逛街，想来看望一下您，但是怕您……”

半个小时后，北城广场。

蒋乔背着手，仿佛一个老干部散步似的跟在白蔷身后。

“乔乔，你最近和鹤别怎么样了？上次见面了吗？”白蔷挽着一个小珍珠挎包，有意无意地打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