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这句话说的突然,邢芮急忙朝着梁笙看了过去,
就看他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摸出了一个东西。
“这个可以么?”
就看梁笙手里拿着的一块符牌,上面赫然写着梁笙两个字。
这着实吓了所有人一跳,要知道在如今这个时代,能拿出符牌的人可都是有官阶的人。
而他梁笙拿出的符牌上虽然没说明他是什么官品,但足可以证明他的身份了。
“这?”
见里正一怔,梁笙将符牌收了起来,
“里正,这个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么?”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您到底是?”
里正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梁笙淡淡一笑。
“我是谁都不重要了,我失了忆,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想在这里生活下去,里正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不敢,不敢……”
邢家老太太一看里正态度急变,她是不知道梁笙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会让里正如此的恭敬起来。
“里正,您可别被他给糊住了,谁知道他拿的是个什么东西?兴许是他偷来的呢?”
里正猛地一回头,狠狠的给了邢家老妇人一个眼刀子,拂袖而去。
邢家老太太一看里正走了,又看了看邢芮,急的一边后退着,
一边指弄着邢芮的脸,破口大骂起来,
“大傻鬼,三十两银子你不给我,我和你没完,没完……”
说着,人逃跑似的跑了出去。
邢芮依旧忙着修理自己的房子,从早晨忙到黑天。
这期间,梁笙还是将刘强给弄了过来,
两个人又是砍架条,又是架架条的,
用了四天的时间,也只是架了一半的篱笆。
这天邢芮正在抹房子后面的大山,这也是最后的一块,整个房子也算是涂抹完了。
而这个时候,有道黑影溜了进来,四处看着无人,来到了邢芮的身后。
“姐,快去地里看看吧,王大伯的地被王大柱他们给种了,
他们在地里吵起来了,那王大柱子还要打王大伯呢。”
说话不是别人,正是徐家大小子徐大峰。
正在梯子上干活的邢芮一听这话,急忙下了梯子。
今个干爹说要去地里看看,这些日子牛老头的老牛活都被排满了,
轮到他们家的时候,怕是人家的秧苗都长出来了。
所以,邢芮和梁笙说了,今个干最后一天家里的活,明天就开始种地。
当然,拉犁耙的活就要他梁笙来干了,谁让他买了一头病牛回来呢?
谁成想,地还没开始种呢,就又出这种状况了。
“行,你回去吧,谢了。”
邢芮急忙找水洗手,也顾不上身上还有的泥巴,直接奔着干爹的地里跑去。
远远的邢芮就看到一群的人,围在干爹的地里看着热闹。
“大伯,您不能越老越糊涂,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
再怎么说我可都是您的亲侄子,人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您无儿无女,老了的那天,还不是要我给您扶灵守孝么?
这地以后就我来种,您和大娘的口粮我们管了,还不行么?”
今个王大柱显然学聪明了,也不喊了,也不叫了,到是一副以理服人的口气了。
可王老头却不淡定了,毕竟地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