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它也投来友善的眼神,邢芮这才松开它的马脑袋。
先将输液管夹在黑马的鬃毛上,防止他一会乱动的时候滚针。
接着,邢芮开始在它的瘦弱的大脖劲上找到一根血管扎了下去。
邢芮动作很轻,但在针头刺破血管的那一刻黑马还是抖动了一下马脑袋。
但稍刻它就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病的太重了,它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它挺老实的,这边的针还在打着,邢芮也不闲着去看它身上的伤口。
被处理过的伤口虽然不再冒脓水,但因为它体质太弱了,愈合的速度非常的慢。
邢芮不得不拿出碘伏再次给它消好毒,这次也给它涂抹上了一层的生肌膏。
夏天太热了,它身上又有伤口,那绿豆蝇一窝蜂的朝着它飞过来,
邢芮不得不拿出花露水在它的身上又仔仔细细的喷了一遍,才算是完事。
到底是马,两大瓶全都打进去也没用多久的时间,将东西都收拾好了,邢芮看着它在想,没有胃口,
那要怎么弄才能有胃口吃东西呢?要不给它吃一些管胃病助消化的药试试?
想起之前给原主爹吃过的那些胃药,邢芮决定再去东北大姐那屋里找找,一定能找到胃药的。
翻找了好一通,还真的被她给找到了一大包的消食片,
拿了出来,看了一下说明,每次吃四到六片,那马就给它吃二十片试试。
就这样,邢芮又是给黑马打针,又是给它吃药的,将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至于这些办法好不好用,那就看它的命数了。
忙完了这些,邢芮也有些累的从后院走了出来。
听着新房子那边屋里的声音,邢芮走了过去。
看着胡师傅嚓嚓嚓……
弓着身子在用力的推着手里的木头,邢芮走了过去。
“胡师傅辛苦了,”
不善言谈的胡木匠抬头朝着邢芮一笑,脸上的汗液淌了一脸,这天干活确实是有些遭罪。
“我看床快打完了,这几天我就将办公室里的桌子,凳子的草图画了好了给你送过来。”
“行,”
说到这里,胡木匠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
“木料不够了,我在隔壁村子和人买了一些。”
“胡师傅这个你不用和我说,到时候您给我一个钱数就行。”
“哦,那好吧。”
邢芮走了一圈,最后眼睛落在了那还没上窗纸的窗户上。
“唉!”
不由的叹了口气,心说,这要是能安上玻璃就好了,明瓦?
到是听说这东西透明度还不错,可惜镇子上没有卖的。
这种只有贵族能用得起的东西,自然在镇子上是看不到的,那么去找李大少爷呢?
嗯,他门路多,一定能弄到这么珍贵的明瓦。
贵点,但自己开的是医馆,亮堂对于病人很重要,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急需。
邢芮这里刚刚有了主意,站在窗口处就看到外面有人走了进来。
那扭动的腰肢,急不可耐的匆忙脚步,一走进来,立马扬起脖子,
像只大公鸡是的一叉腰,冲着自己住的那边房子就喊了起来。
“大傻鬼,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