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要我说可怜的还是苑衡的姐姐苑熙,平白无故被扣了三年的小三帽子。”
……
这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办公室里面自然听不到,而作为当事人的苑衡,正无聊的看宴凉川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
“宴先生,我以为你带我到办公室是有话要和我说。”
低头工作的宴凉川充耳不闻,似乎已经忘记办公室除了自己外,还有苑衡这一个大活人。
见他没有反应,苑衡便一点也不生疏地逛起来,眼睛更是盯准了挂在墙上的画。
倒不是她对这方面有兴趣,而是从办公室里面的摆设来看,这幅画的价格明显优于其他东西,不然也不会奢侈地用金子打造画框。
只是,那幅画好像有点眼熟啊,自己是在哪儿见过吗?
好奇的摸摸下巴,她自认没什么艺术细胞,对画画的兴趣也只在六百年前浓烈过。
记得那时宴凉川还没成为自己男宠,而她无意撞见手下与男人翻云覆雨,使得从没体验过男女情事的她色心大起,还把主意打在了死对头临渊的身上,毕竟他长相和力量都无可挑剔,若是两人成了还能促进双方势力合作。
在那期间,她为了讨好临渊,增加共同话题,闷头找了个师傅学习画画,可惜她实在不是那块料,不仅没得临渊青睐还反被嘲讽。
好在最后误打误撞,碰见宴凉川这简直长在自己审美点上的脸,解了她对男人的渴求。
“喜欢?”
不知何时,一直低头处理工作的男人忽然到了她旁边。
“不知道这幅画是哪位大师画的?”
苑衡激动的搓了搓手,俗话说越抽象的画越值钱,她除了勉强在水墨中看出一个男人的背影,其他还真看不出来了。
“你觉得呢?”
宴凉川不仅没回答,反把问题重新抛给她。
苑衡狗腿道:“能被宴先生挂在墙上的画,想必是历史上的哪位大家的名作吧?”
也不知这句话哪里出了错,苑衡竟难得见宴凉川勾起唇角,虽然那只是转瞬即逝。
“说的,也不算错。”
宴凉川犹豫了一阵儿,说出这话的时候,苑衡看出了他的勉强,这让她很无语。
这人还真是奇怪的紧,既然不怎么喜欢这画,怎么挂在最显眼的位置,还特意用黄金打造画框?
等等,苑衡灵光一闪,难道是他自己画的?
苑衡惊讶的张大嘴,看那副画的眼光也越来越不一样,紧接着她眼睛好似除了幻觉,画上男人的身影好像与面前的男人重合了。
“这几天啾啾一直吵着闹着要见你,你想见他吗?”
不知什么时候走回办公桌,重新处理工作文件的宴凉川,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
苑衡心情复杂地将视线从画中挪开,没想到宴凉川竟是这么一个自恋的人。
“想见啾啾吗?”
看苑衡没有回应,宴凉川又问了一声。
“啾啾小宝贝当然要见啊。”
回过神来的苑衡重新扬起灿烂的笑容,炙热的眼神落到宴凉川身上。
“说来这三天宴先生真够狠心的,竟让前台拦了我三次。”
“前台没骗你,我确实不在公司。”
“宴先生是在向我解释吗?”
此时的苑衡已经坐到宴凉川对面的椅子上,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俏皮和可爱。
“宴先生,您今天——好像很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