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衡说完这句话后，急急拉过宴凉川的手就往前赶，根本不想看那小贩子一眼。

“小姐，有兴趣的话不如试试，没有效果我概不收钱。

小贩子边说边跑上前去，还强行将一个精致的小玻璃瓶塞到苑衡的手中。

苑衡能明显感觉到，在他收回手的时候，小拇指故意在她手背上滑了一下。

她低低咒骂了一声，原以为临渊只会在暗处看着，没想到竟然到宴凉川的眼皮子底下卖药。

“多少钱。”

宴凉川似乎不知道眼前带着狐狸面具的人，正是他的死对头临渊，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平静地问着价格。

“不贵，也就一万一瓶。”

“刷卡。”

宴凉川直截了当地掏出一张黑卡，而临渊也装备齐全的跑回小摊，从里面拿出一个刷卡机。

随着‘滴’地一声，交易完成。

临渊恭恭敬敬地将黑卡双手奉上，笑眯眯对着站在一旁的苑衡道：“小姐，灵药好用的话欢迎下次光临哦。”

苑衡冷哼一声，拉着宴凉川的手就急匆匆往前走，生怕临渊再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刚刚反应很不对劲。”

“花了一万，买了一瓶不知道有没有作用的灵药，我当然会不对劲。”

“那灵药货真价实，不会有假。”

宴凉川一边说一边将苑衡手中的灵药拿起，小心将盖子掀开，放在鼻端钱闻了闻。

“成色香味都对，而且他卖低了，这药应该十万起步。”

听见宴凉川这话，苑衡心中却一丝喜悦也无，毕竟她知道卖药的人，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妖精临渊。

“走，回去。”

宴凉川将手中灵药收起，拉着苑衡的手便往回跑。

“回去做什么？”

苑衡满脸不解，难道是这药被闻出了什么问题？

“贱卖灵药的，不是新手炼药师就是某方大能，他身上没有药香味，不可能是炼药师，所以进入黑市一定别有目的。”

“那这也与我们无关。”

苑衡拉住宴凉川，表情坚定地不想管这闲事，毕竟她清楚的知道，不管临渊入黑市有没有别的目的，自己都不能让宴凉川与他缠上。

“我必须去。”

宴凉川根本没把苑衡的话放在心上，带着苑衡使了一个瞬移术，便在眨眼的时间内到达刚刚的摊位。

只是，现在哪儿还有什么摊主和灵药，那边空空荡荡，宛如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

看到这幕的苑衡不自觉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我就说这事你无需管。”

宴凉川不想就此放下，走到隔壁宠物店道：“老板，刚刚在对面卖灵药的人呢？”

老板一脸鄙夷地看着宴凉川道：“我在这儿开了那么多年店，对面就没出现过开灵药的。再说了，灵药何其珍稀，现在连异能者需要的药材都要偷偷在拍卖场拍卖，更何况成品？”

听到这话的宴凉川，脸色顿时变得凝重。

如果老板没有说谎的话，那卖灵药的人就是自己开辟出了一个，只能由她们看见的空间。

而有能力这样做，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宴凉川脑子里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