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抓宴凉川便是,何须抓我。”
“那宴凉川现在人呢?”
老头继续拽着宴凉川往前走,眼睛却死死盯着她,似乎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
“我告诉你,他现在用的是调虎离山计,为的就是将你骗走,好回去将笙水偷走。”
苑衡仰起头看向老头,脸上满是骄横。
“是吗?那正好,我就给那毛头小子时间,看他有没有本事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你就这么放任他?”
老者冷冷一笑,拉紧了手中的绳子。
“你现该担心的不是他,也不是白长老手中的笙水,你先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的小命。”
说完,老者直接对着她施了一个咒术,苑衡想早说话时,发出的只是‘呜呜呜’的声音。
“今天本想低调过来,也不想对你和那毛头小子做些什么,偏偏你们自己撞过来,那就怪不得我了。”
“呜呜呜。”
苑衡很想说些什么拖延时间,偏偏嘴上地咒术怎么也解不开,比胶带封的还死。
如果是胶带的话,她还能采取外力手段,可面对灵力比自己高那么多的老者,她真的没什么办法。。
“呜呜呜呜。”
“别喊了,还是省点力气好好想想,你待会儿要怎么应付那一段的审问吧,”
苑衡对老者白了个眼,用力想蹲下身子,特别是看到前面有一个遮挡物的前提下,更是一头想撞上去,这样便能制造就动静,就算引不来不知去了哪里的宴凉川,也能吸引点注意,拖延一下时间。
可惜这点小九九早被之前的老者看在眼里,他冷哼一声,手上使劲,将她一把拖了起来,如老树皮般干枯的手,死死掐住他的下颚。
“你就这么想死吗?”
“呜呜呜。”
苑衡冷眼瞥着他,老娘当然不想死,还想好好活着,报前世之仇。
“我警告你,若不想在我送你去帝都地牢的途中少什么东西,便给我安分守己。”
这句话并不是老者的危言耸听,因为她掐着苑衡下颚的手,已经变成了利刃,而她光滑白嫩的下颚,也已经冒出了血液,正一点点顺着弧度流到地面。
“你个老东西。”
苑衡心里咒骂着,她最恨别人对她这张脸下手,即使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也绝不允许脸上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你们小丫头皮肤细嫩,若缺少了点什么东西,岂不是难看的很。”
毫不意外,这句话让苑衡暂时妥协,她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没再敢出什么幺蛾子。
“这便好了。”
老者赞赏的笑了笑,提着她身子的手,慢慢往前面走去。
“今天的,我定让你加倍奉还。”
苑衡看着地上的血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面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