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

少年理解错了金池的表情，只以为自己的问题很难回答。

他艰难的翻出从前模糊的记忆中，幽幽道：“一千年前，我的猎物，也就是你的同类，确实将我称为妖帝，将我和那条瞎眼的白龙，并列在一起。”

金池整个人已经错乱了，对于妖帝她知道的不多，唯一见过他的，也只有主上九尾虞九卿，还有白龙。

据主上说，妖帝是一个独居老人，住在北境的一座荒山，不允许任何人踏入他的领地，平时最爱做的，也只是种种花而已，怎么可能会是狩猎者，还是一个少年相貌的狩猎者。

“不过我虽不认识你说的九尾和麒麟，但从名字上来看，他们应该都是异能者。我很好奇，三个异能者中，为何将我加了进去？若是被另外九个狩猎者知道，我岂不是要成为他们的笑柄？”

“你绝不是妖帝。”

金池愣怔了很久后，咬牙说出这个答案。

“是吗？”

少年迟疑了一下，不禁问出声来，似乎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来，毕竟他记忆乱七八糟，记错了还真有可能。

金池不是少年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他那句话的意思，是对自己起了怀疑，而是认为他话里带着威胁，非要让自己承认，他是妖帝。

正在她想着，要不要为了活命，假意讨好后，少年已经不再在乎这个答案，开始上下其手，在她羽毛上来回翻找。

“你在做什么？”

金池很不舒服，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变回原形，更没人有胆子，在她变回原形的时候，动她最敏感的羽毛。

“传说中，金翅鸟每年都会掉一根羽毛，那是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我找找你今年要掉落的羽毛在哪里，以后方便的话，不用你掉落，我亲自服务，给你撸下来。”

金池被这句话吓得不轻，结结巴巴道：“你……你无耻。”

“嗯。”

少年不仅没反驳，还很平静的应了下来。

金池面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能动来动去，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别动。”

少年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

尽管金池用的是自己本体，心里还是觉得很羞耻。

这活了上千年，说自己对这事没兴趣的男人，公然对自己耍流氓。

不，准确来说，是对一只鸟耍流氓。

“找到了。”

少年声音变得兴奋，强制按住她的身体，手放在一根羽毛上。

“啊。”

他的手刚放在羽毛边边，还没动手拔，金池就大叫了一声，尖锐的鸟鸣让对异能免疫的少年，都不由捂住了耳朵。

见他钳制自己的手突然松开，金池不敢浪费得来不易的机会，用自己所有的灵力挣脱绳索。

“真不听话。”

少年叹了口气，再次动手压住，谁知这鸟儿力气不小，一开始竟没压住，困住它四肢的锁链被挣断，只剩下脖子上那根，怎么也没法挣断。

“我喜欢听话的宠物，不听话的宠物，下场很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