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蒙在菲德尔迈亚找到家人线索的那天晚上,拉乌拉再次来到了一个周围像一面反射着光芒的镜子一样耀眼的世界。
光是这样就让人浑身发冷,但这次的情况和上次不一样。
“咦……阿黛尔小姐?”
“啊?……啊,拉乌拉。……什么? !为什么裸着? !拉乌拉? !”
听到拉乌拉的声音,阿黛尔回过头来,发现拉乌拉全身赤裸,立刻移开了视线。虽然都是女性,但因为没有心理准备,阿黛尔还是移开了视线。
“阿黛尔小姐也是吗?”
“……是吗?哇? !呵呵,真的是啊! !”
被拉乌拉这么一说,阿黛尔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坐在地上藏了起来。对这似曾相识的景象,拉乌拉露出苦笑。
“这、这是梦……吗?”
“不是的,因为我也有自我,而且我以前也来过这个世界,所以这不是梦。”
阿黛尔呆呆地望着一脸痛苦的拉乌拉。这时,又来了一个人。
“哇!哇!咕咕、咕咕、咕咕?”
“什么?阿黛尔?”
被带到了不可理解的世界,正在四下张望的库尔特,听到阿黛尔的声音,想转身,却被阿黛尔和拉乌拉从后面按住了头。
“请不要回头!”
“诶?诶?诶?”
一连串突然发生的事情让库尔特困惑不已。
“好、现在!几人都……好、好……因为赤身裸体!千万不要回头!”
“啊?裸体?”
这时,库特把视线往下看。
没有。虽然没有衣服,但是有。虽然不能说是什么,但有。
“诶?……诶? !
阿凯法洛斯是在某个国家拥有被称为“剑圣”的剑术的骑士。
教那样的阿刻法罗斯剑的是一个矮人。那就是以锻冶狂而闻名的矮人。
那个矮人捡到了作为没有才能的差生被虐待,连衣食住都得不到满足,快要死在野外的阿契法洛斯,这就是故事的开始。
在建在湖畔的安稳舒适的环境中生活了一段时间,不久阿契法洛斯的体力就恢复了,矮人听了他的话,对阿契法洛斯不是怜悯,而是同情和共鸣,同时也看到了希望。
(如果是这家伙的话,就可以放心地继承苏天的剑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矮人与阿凯法洛斯结成师徒关系,花大量时间学习自己的剑技。
好几年——好几年——
春天过去了,夏天过去了,苏天天,冬天也过去了……无数次地感受着季节的流逝,日复一日地打磨着自己和矮人的剑。
当时9岁的阿凯法洛斯已经长到18岁了。
跨越了矮人无情的地狱特训,走到现在的人生的一半,和连父母都不是的陌生人……和剑一起度过。在澄澈静谧的湖畔。
“阿凯法洛斯,你已经教不了我了。”
“什么?”
“我已经教不了更多的剑术了……因为我不知道。”
“…………”
“所以接下来你要寻找得到的……剑的极致……然后再去看那些把你当傻瓜的混账。”
说着,矮人咧开牙,露出明朗快活的笑容。爱笑的矮人的这张笑脸,对阿凯法洛斯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光景。
但是,今天的笑容有点不一样。不是矮人,而是阿刻法洛斯看到的心情不同了。
与比亲生父母还要亲密的老师的生活到此结束。
明白了这一点的阿刻法洛斯任性地说。她坦率地说出了一直以来承蒙关照的任性。
“讨厌!我已经不在乎回头看了!我今后也想和师父一起生活!”
阿契法洛斯那近似悲鸣的话语让矮人感到困惑,“真伤脑筋啊……”他挠了挠头。
“……真是的……你是孩子吗?不是吧?你是骑士吧?那就别撒娇了。赶紧离开父母!”
这是矮人第一次说出的拒绝的话。虽然之前也被骂过,但矮人决不会拒绝阿凯法洛斯。
比阿刻法罗斯泪眼婆娑的视野更清晰的拒绝之词,足以让阿刻法罗斯下定决心自立。
“…………好……我知道了……师傅……”
“知道就好了。”
“不过,最后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我是女人啊?”
“即便如此……强有力的你,在我心中比起母亲,更像是父亲……”
“真是个没礼貌的孩子……算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阿凯法洛斯摊开双手,看着勇敢、包容的矮人,然后扑进矮人怀里,小声嘀咕道。
“你果然是母亲。”
“呵呵……这是什么啊…………。”
矮人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笑容,抚摸着阿凯法洛斯的头。
但是,突然转换成认真的表情说。
“最后一个哭丧,忘记的事告诉你。……战斗中不是动摇不行啊。……现在只有动摇也不错。但是,战场上是绝对不会动摇啊。……小动摇,不久成为海啸哭丧从惊心动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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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嗯,知道就好了!你走吧!小明!”
“是!爸爸妈妈!”
之后,阿凯法洛斯离开矮人回到自己出生的国家,立刻志愿成为骑士,并顺利地找到了工作。
从那以后,阿契法洛斯的工作十分出色,屡建功勋。
抓捕盗贼、讨伐魔物、活跃于小型战争等,以各种各样的事情而名声大震。
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阿刻法洛斯被称为剑圣。
受到全国国民的仰慕,走在街上就能看到剑圣大人、剑圣大人。
但是,以前骂阿契法洛斯是差生的人并不看好。
自己骂过的、俯视过的人站在自己之上。被自己的错误打倒的、自尊心很强的人们为了消灭阿刻法洛斯而奋斗。
不是暗杀者,就是魔物……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消灭阿刻法罗斯,但都被阿刻法罗斯击退了。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国家与邻国的战争迫在眉睫。
知道这件事的妒忌驱使的人们觉得这太好了,决定把阿刻法洛斯踢下去。
这是国家之间的大战争。就算自己消失了一点也不会被发现。他想稍微策划一下也不会被发现。
然后是当天。
广阔的草原上,面对着戒备森严的军队。
“好紧张啊,阿凯法洛斯……”
说这话的人,和阿凯法洛斯关系特别好。是女骑士。她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女骑士。
虽然阿凯法洛斯还有其他朋友,但碍于骑士的职责,几乎没有机会参与。
“是啊……”
“……喂……阿凯法洛斯……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啊……阿凯法罗斯还是那么冷漠啊……”
女骑士一脸无奈地说道。
“不过……怎么说呢,这样就能平静下来了……”
“真是个怪人。”
“你看,这就是!这就是平静!”
“那里!安静点!我现在开始说话!”
被站在一群人前面的男人训斥的阿凯法洛斯和女骑士道了声对不起,噤口不言。
“首先,骑马队用标枪干掉对方的骑兵队,之后是步兵冲锋,然后是弓箭手——”
厌倦了长篇大论的女骑士对阿凯法洛斯耳语道。
“加油啊!”
“当然。”
之后是响彻草原的螺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