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避之不及。”
云芷迅速反应过来,一掌将那长相肖似北堂璟,气质却与之截然不同的白衣青年击飞出去。
随即面无表情的将那把斜插在胸口的长剑直直拔了出来。
很痛,不过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此刻,洁白的雪地上便又多了一道血花。
云芷握着那柄还淌着血的宝剑,朝那白衣人飞奔而去,飞出一剑精准刺中他的后心。
眼看着迷阵之中那个白衣人僵住的背影,云芷冷笑一声:
“虽不知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进入幻境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小字,但想用这种无聊的把戏挑拨我与煊王间关系,这也太蠢了。”
小崽子可是她当年亲手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对她哪会有什么坏心眼。
眼见着漫天风雪随着那白衣人渐渐虚化消失,云芷暗自松了口气,原来这就是整个雪山迷阵的阵眼,只要将其击杀,便能破阵。
她低头看了眼放才在幻境被刺伤的地方,竟真的在流血。
“啧,想登上雪山真是不容易,幻境居然都能伤人了。”
云芷淡定自若的从袖袋中掏出金创药,往伤处抹了一些,竟有些矫情的感觉出些许钝痛……大概是北堂璟这个活体野山参出现,让她免受了两回月圆之夜的痛苦,如今对伤痛的耐性都降低了。
不过那个神秘的白衣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三番两次出现在这种与人心有关的幻境中,她对这个人明明没有任何印象。
古怪的是,他居然有张与北堂璟几乎一样的脸,可即便二人长得一模一样,她也能一眼分辨。
毕竟,一个清冷出尘,一个沉稳矜贵。
正当云芷想的正出神,一道苍老的笑声咯咯传来,又尖又细,在杳无人迹的雪山上显得有些诡异。
“哦呵呵呵,真有意思,这回居然有人这么快就上雪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