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此言,剩下的,是她每向前一步,绝於尘世的寒天冷凛,毅然决绝的心中目的,回不了头的断岸绝壁。
“呃啊!”
在卫清灵的另一层,冥冥中承受着乾坤对命理强行改造的痛苦,神魂受到崩裂般的干扰。
识海里浮掠过不计的碎片,尽皆是栾冰荷一言一语锥心刮骨,痛到极处的言语——
“天赋乃天注定,非我所愿”
“你竟说我天生就是个错误”
“我,我有样东西要赠与你”
“你不收我的礼物便罢,还非要将它同某些事情连系在一起”
“是你,让‘吾’愣生生经历了一段‘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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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此处。
所以你……也永远不会知晓这一段,到了什么样地步,会有什么样感受的境地。”
“呃啊……”
好像将栾冰荷心中刻骨之痛,加注在某种煎熬上,统统让他体尝了一遍,卫清灵霎时间浑体痉挛,冥冥中与此彻感深同。
不知如此苦楚了多久,当他清醒时,周身围满士卒,而他抬起头来七窍流血,这吓得士卒倒滚一个轱辘。卫清灵四下张望,嘴里却是不听使唤的喃喃起来:“冰荷,冰荷你在哪里,我有话要对你讲,冰荷我有话要对你讲。”
风萧萧,人渺渺,只见呜咽黄沙飘。
雏莺开眼待认谁,谁将美丽铸成殇。再聚首,只有那严酷战场血刃挥情了。
燧长拍了拍他的胳膊:“卫仙士?卫仙士?”
有士卒从背后抚坐着他,有士卒从身上撕下布来给他攃脸上的血迹,“你流血了,攃一下。”
卫清灵闻此彷然回过神来,看见围住自己的众卒,适才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任务。可是他现在不论在何种状态下,脑子里尽皆是栾冰荷那楚楚可怜、满眸悲凄的影子,这种滋味如蛆附骨,令他痛痒难申。
卫清灵捂了捂胸口,忍着浑体如似扎满针刺后,又被拔掉的百孔水渍之痛,吃力的对众卒挥了挥手,停止了他们继续攃脸的动作:“不必了,你们回去吧。
感谢各位照拂,我已无恙。”
燧长听燧卒提起过手谕上内容的事,又经过方才的观察,见果真是仙士,便没有再向他要来手谕复察。
燧长道:“那我们不打搅你忙务了。”
众士卒退离,城下空旷的敞地上,卫清灵又忙碌了起来。他将心中所肯定的上罗族四象之壳的图腾画面,以音声铸印象,导入阵法徽章中,此次成功。
且精确合成其上罗族的徽章图腾图案,“看来是没错了。”
可是,意外的没有如他所料,让那道血光消失。卫清灵又下苦工,设法对附在徽章内里的那道血,进行一番测试查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