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童不屑的嗤道:“别只动嘴皮子不动手!我帮你们算算,入室斗殴,你们兄妹俩个要判多少年?我今天把你们打残,也只算是正当防卫!”
说着,阮童叉腰站在那,丝毫不慌。
许燕回头看了看许宗,给他使个眼色,许宗有点怂:“妹,哥不能打女人,还是你上吧!”
“窝囊废!”许燕啐了一口,继而狠狠瞪着阮童,嚷嚷着:“阮童,你少在这吓唬人,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敢打你吗?”
“你想打谁?”这时,顾白冰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
只听声音,就把许宗吓得直打寒颤,连忙回头,果然是顾白那煞神。
一段时间没见,许宗再看到顾白,看得冷汗都差点飙出来了。
只见顾白又高又壮,隔着衬衫,都能看到身上肌肉隆起,线条结实健硕,比以前更健壮许多。
身为顾荣的大兄哥,他怎会不知道,顾白怒起来,那可是六亲不认,连亲哥都揍,更别说他这个远亲了。
听到顾白的声音,许燕连忙转身,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顾老四,你要给我做主啊!你婆娘撺掇你二哥,跟梧桐村那个狐狸精搞破鞋!这事你必须给个说法!”
顾白冷冷睨着他们,淡漠道:“二哥前几天确实去过梧桐村探过病,当时我也在场。最近我们都没见过二哥,大姐,说是不?”
顾倩连忙道:“是啊,这几天都在忙杨大成的时候,没见过老二,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许燕也不哭了,擦擦眼泪,一屁股坐在花池边上,凶狠道:“要不是阮童你多管闲事,那病秧子说不定已经嗝屁了,顾荣也没那个心思要跟我离婚,不怪阮童怪谁?”
阮童登时气笑了,嘲讽的盯着她:
“照你这么说,我就应该见死不救?许燕,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心术不正,不盼别人好。等你生病了,我也看着你自生自灭?”
“你……”许燕肥硕的脸庞抽了一抽,闪过一丝近乎狰狞的怒色,咬牙切齿地道:“你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不过,顾荣要跟我离婚这事,你们必须管!我不会让他如意,和那个病秧子搞破鞋!”
“那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阮童冷剜着她:“我若是你,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离婚,然后对症下药!
你既然不想离,就对症下药,好好拴住男人的心,跑我这撒野,就不怕我到顾荣那告状,让他更讨厌你吗?”
话落,许宗凑到许燕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嘀咕:“行了妹,咱们明显跑错了地方,你就该听我的,直接去那病秧子家里抽她!”
许燕眼前一亮。
她是气昏了头,怎么跑来阮童这。
占不到便宜不说,若是她真跟顾荣去告状咋办?
想到这,许燕瞪着阮童,警告道:“我跟你说,你若是敢去告状……我就……”
阮童不屑摆摆手:“快滚吧,谁稀罕管你们俩口子的破事儿!”
许宗见此,连忙拉起妹子就要走。
“站住!”
顾白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语气里隐含的森然冷意让许宗顿时浑身发寒。
许燕浑然未觉,欣喜地转身看向顾白:“咋啦老四,要留我们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