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寻常百姓了,王侯将相家也不可能总吃啊……”花惜颜瘪嘴,“成日里吃那么甜,牙齿怕是不想要了。”
虽然25-30块一盒沙琪玛有点儿小贵,可谁让唐朝的饧那么贵呢,去掉成本,每盒也就赚不到三文钱。
已经很良心了,起早贪黑地折腾,总不能靠爱发电吧?
花获下意识地磨了下牙,眼睛不自然地看向一侧,笑了:“也是哈。”
“等下,”花惜颜见他顾左右而言其他,顿觉有鬼,“阿爷,你该不是已经有蛀齿了吧?”
“啥叫蛀齿?”花获装起了傻,轻咳了一声,“咳,时间也不早了,府里还压了一堆事儿,我就先走了。”
“少吃甜的,若是这把年纪蛀了牙,可就丢人了!”花惜颜见他脚底抹油欲走,喊道,“明日若是不忙,儿去给您送午膳。”
“还去给我送午膳呢,”花获回头,瞪起了眼,“你把人都带走了,今儿的午膳都是你二哥做的。”
“你是不知道有多难吃,我和崇晗又去买了俩胡麻饼对付的。”
“那明儿我给您做好吃哒!”花惜颜学着他的样子,背着手说,“‘诶,还是算了,你能做得出什么好吃的?东坡肉也就是歪打正着了。’”
“哼,你以为我会这样说么?”花获挑眉,顺了顺山羊胡,“我怎么也是你阿爷,单冲这一点,让你每日送膳都不过分。”
“是是是,阿爷教诲的是,”花惜颜点头哈腰地说,余光忽然扫到了对面的二楼,立即挽着他往路口走,“您还一堆事务要料理呢,还是快些回去吧。”
“慢走,不送哈!”不等他开口,花惜颜就挥着并不存在的手帕,福了福身笑道,“恭送阿爷。”
“那我便先走了。”花获吃不准她什么意思,顺从地离开了路口。
“阿兄,我突然有点儿急事,剩下的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