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找事儿?”花惜颜不禁冷笑,因为店面太小,小麻花和猫耳朵都是在家制作好又运来的。
趁着汤阿婆、彭阿婆和郑阿翁都回家搬东西之时寻衅滋事,显然不是一时起意。
“哟,”男子见她并未受惊,轻蔑道,“就你这小身板儿,还想跟我比试不成?”
“怂了?”花惜颜不屑地撇了他一眼,说。
“md,你这小子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男子气势汹汹地到了窗口,把排在老媪后面的中年男子推到了一边,一把揪住了花惜颜的领子。
排队的人纷纷后退,大气不敢喘地盯着他。
“那不是老胡头的不孝子么……”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有人都认出了他是这一片儿有名的泼皮无赖。
花惜颜睥睨地笑了,抓过他的手腕一扭,直接将那人疼得变了脸色。
“来人,把那人给我抓了。”沉稳的中年男声开口,围观群众闻声,纷纷拱手行礼。
花惜颜微惊,偏头看向来人:“阿……”爷?
“将军何故抓我?”男子左右扭着被别到身后的胳膊,见花获走近,摆出了一副无辜的嘴脸,“那小子扭断了奴的手腕,您应该抓他呀!”
“你当本尹眉毛下的俩窟窿是出气儿的?”花获睥睨了他一眼,“东西两市的店面皆由市署统一管辖,严禁哄抬物价,非法交易。”
“倒卖商品,还殴打店主,你小子是很想去岭南长住啊!”
“将军,奴只是随口一说、并未真的卖了,”男子狡辩道,“这小子打我在先!”
“孰是孰非,百姓自有公断。”花获面向了围观群众,躬身道,“诸位谁愿意做个见证,随本尹一同将其扭送长安县衙1。”
“奴愿去!”“奴也愿往!”
围观群众纷纷拱手回礼,争先恐后道。
“那便这几位吧,”花获随手指了几个拎着手提袋的人,看向了花惜颜,“烦请店主继续售卖。”
“将军客气了,”花惜颜拱手行礼,笑道,“奴自当为诸位排队的乡亲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