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颜闻言，拉了下花灿的袖子，福身行了一礼：“大人和二位疾医商讨要事，惜颜和兄长便先行告……”

“哎——”不等她说完，花获就拉住了她，“喊你来就是为了让你听一听的！”

……

花惜颜瞠目结舌，不过两三个月，这种病毒就已经进化到可以依靠飞沫和唾液传播了。

“目前看来，形势不太乐观，”麦伽罗揉搓着手腕上，花惜颜被上面的红点所吸引，直勾勾地看了好一会儿，“如今那蛊虫已经依靠唾液和飞沫便能传播了，被感染着日趋增多。”

“只能让将士们带上铁皮面具了。”她补充说，“但面具终究也是要留孔的，只怕难以遏制住传播。”

“为什么不试一下戴口罩呢？”花惜颜给了不同的意见，没有什么方法比从源头上掐断更有成效了，“有孔的话，戴了和没戴也没什么区别啊。”

“口罩是何物？”麦伽罗疑惑地看着花惜颜，“若是造价昂贵，寻常百姓消受不得。”

“寻常百姓也用得起的，”花惜颜把口罩的原理边比划边说给她听，“自己在家也可以做，方便得很。”

“当真有效么？”麦伽罗狐疑地听她说着，“大热天的捂住口鼻，未免太热得慌了。”

“捂住口鼻才能杜绝传染，”花惜颜解释道，“鼻口传播依靠得是呼吸，过滤空气能最大限度筛选掉病毒。”

“若是不加以制止，日后必会越来越多。”她补充说，“若真到了满长安都是之时，便来不及了。”

－－－－－－题外话－－－－－－

拜师习俗的形成主要是受到了儒家传授学术的规制影响，最早可追溯至孔子收徒的做法，并由其演化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