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殿下,话可不能乱讲。”花获摆了摆手,一副无辜的模样,“吾可不曾这般说过,尚且不曾有真凭实据,殿下妄自揣度他人可颇为失礼啊!”
“……”李瑾被他噎着了,顿了两秒才说,“将军早有所闻,密而不报也非良行。”
“殿下这话说的,”花获微微眯眼,笑得酒窝深深,“吾如今只是个文官,虽暂为代管陇右的部分事物,但本质还是辅佐殊誉。”
他把话题抛给了一旁的江殊,装傻的模样看得后者险些笑出声来。
“承蒙阿兄前来支援,”江殊很配合地恭维了一句,道,“弟任职时日颇短,诸多事物尚且不能理顺。”
“你我兄弟客气什么,”花获又摆了摆手余光扫过李瑾的侧脸,忽的皱眉捂住了胸口,呻吟一般哼了一声,“呃……哼……”
李瑾不明就里,偏头看向了他。
“殿下赎罪,”不等前者发问,花获就先发制人,“老朽前几年受了箭伤,稍稍劳累便总会隐隐作痛了。”
“阿兄可要多注意身子啊。”江殊看穿了他的意图,配合地关切道。
“殿下,时辰也不早了,可否允许老朽先行告退呢?”花获的下巴抵着握成了拳的虎口,夸张地咳嗽两声,“咳咳……咳哈、咳咳咳咳……”
“……”李瑾默默地看着他,无言了几秒,道了句,“将军若是乏了,便请回吧。”
“多谢殿下体恤,”花获冲他施了一礼,告退着走了没两步,又转回身说,“天儿日渐热了,金属面罩厚重闷热,轻薄口罩殿下要了解一下吗?”
“多谢将军关心,”虽然不知道口罩是什么,李瑾还是应了下来,尽管语气里夹着几丝不耐烦,“本王会采纳的。”
—
“听说了吗,花将军活捉了其烛龙莽布支等人,不日将押解那几人回来长安受刑咧!”
“听说了,听说了。说八月初便能赶回来呢,还不耽误过仲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