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颜微微怔神,原来他是担心这个才执意跟来的啊!
“怎么,你不信?”见她出神,花炫以为她看穿了他扯的谎,遂圆了句,“临城王氏绪公房的小九就是这么被人糟蹋了的。”
“!”花惜颜一愣,李龟年曾提到过这个临城王家,“临城王氏家的小儿子是不是曾高烧不退、险些一命呜呼,后来却又稀里糊涂地活了过来。”
“是有这么回事儿,”花炫点了点头,道,“好似是几年前了吧,方圆百里有名的疾医都去瞧了,皆说无力回天。王家都着手准备后事了,结果停尸第二日又突然醒过来了。”
“上了年纪的人皆说他被邪祟之物附了身,日后会断了家族财运。”他兴接着说,“不过并未应验,王家如今过得越发红火了。”
“哦哦。”花惜颜心不在焉地应了两声,满脑子都是怎么跟那个人取得联系。
毕竟已知的穿越者只有他和李龟年,报团取暖总归错不了。
“你怎么对临城王氏感兴趣了?”看她若有所思,花炫有些奇怪,“临城王氏与舅爷家有些过节,咱们家和他们家素来没什么来往。”
“咱们家与临城相隔数千里,更是与王家没有半分的交情了。”
“诶、哦!”花惜颜眉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继而以笑掩饰了过去,“没什么,之前在坊间听过这个传闻,有些好奇便记住了——人死怎么还能复生呢?”
“这便是玄学了,”花炫从随行的包袱里抱出了准备好的被褥,展开铺起了榻,“南蛮有巫蛊之术,据说便能使人起死回生。”
“但那蛊需以童真圣子之血作为药引,以七七四十九味蛊物炼制九九八十一天,”他把被子的边边角角都整理好,说,“逆天改命之事大多容易成煞,还是少听些为好。”
“哈哈,我就是随口一提。”花惜颜莞尔,虽然并不知道成煞是什么意思。
“女孩子家家的,少听些有的没的。”花炫把被子的角掀起来,轻轻地拍了拍褥子,笑道,“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赶一天的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