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玄望着面前地眼眸清澈，认真望着自己的少女，眼底微暗。

他笑了笑，“沈小姐亲自体验一下，不就知道了？”

沈月璃：“……”

啊这。

她微微蹙眉，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薛清已经揪着一个老太医进来了。

薛清现在正心虚着，被段容玄安排了事自然是不敢马虎，直接从太医院抢了一个太医，抱了就跑。

可怜老太医被一路公主抱，不到一刻钟就被薛清飞檐走壁抱到了东厂。被放下来的时候，腿都软了。

“快给沈小姐看看！”薛清叮嘱完了，就立马脚踩西瓜皮，溜之大吉了。

老太医稍稍平复了一会儿，上前给沈月璃把脉。

“沈小姐受了些惊吓，不过不是什么大事。老夫开两服药，小姐喝了就没事了。”

沈月璃的小身板弱到稍稍受了点惊，就有可能夜晚惊悸做噩梦，甚至发烧的情况。太医自是不敢马虎，还给沈月璃针灸扎了两针，扎完了方才退下写药方去了。

“心慌气短么？”段容玄问。

沈月璃有些诧异。

九千岁竟也会关心人？

她摇了摇头，“还好。”

坐在榻边的段容玄摸了摸她的额头查看温度，片刻，才收回手。

“那天，只是给蒋如烟一些教训而已。”段容玄忽然道。

段容玄嗓音微低，平静地望着沈月璃，深邃的眼眸像是潭幽深的湖水，危险又迷人。

沈月璃愣了一下，才明白段容玄是在继续刚刚的话题，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段容玄竟然还会跟她认真解释。但是他提到蒋如烟的时候，眸中的冰冷以及厌恶一闪而过。

段容玄的态度……显然这“教训”并不是沈月璃之前以为的旖旎带颜色的那种。

沈月璃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可是段容玄压根儿没有骗她的必要。

……他是真的厌恶蒋如烟。

而且他们还根本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