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许多的事情,长和候已然是力不从心,终于是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忍不住眉头舒展开来。
“终于是安泰了,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长久一些。”
躺在书房中,长和候忍不住感叹。
回想起这些天经历的一切,他只觉得恍然如梦,那么多年,没有那一年似今年这般不太平的。
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侯爷说的对,现在我们的大小姐已经嫁给了楚北王爷,日后可不是母仪天下吗?我们候府以后的好日在在后头呢!”
管家看出长和侯的闲适,笑着给长和候倒了一杯热茶水,一边还不忘恭维长和候。
这话听得很是开心,做了那么多,可不就是为了女儿能够母仪天下?现如今所愿已经达成一半,自己终是可以舒一口气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困了,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是侯爷。”
管家放下茶壶,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靠在椅子上,长和候开始畅想自己的未来,皇帝的岳父——国丈。真是无上尊荣,想想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长和侯睁开眼,眨巴了下眼睛,心情很好,忍不住打开自己的抽屉,想看看自己为了这个目标所做的一切,却赫然发现自己柜子中的信件没有了。
他心中一惊,汗水顷刻间打湿了衣背,不自觉的看向抽屉,心中只觉得不对,立刻让人去叫王氏。
王氏听了长和候喊自己,即刻去往书房,只见自家夫君面色铁青,不悦的看向面前的柜子,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这里的东西,你动过吗?”长和侯指着柜子,冷声询问。
王氏一愣:“侯爷的东西一向是自己保管的,若是没有了,问妾身有什么用?妾身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是你拿的,难不成是我拿的?知道这东西的只有我们两个,难道有人趁着你我都不在,拿了我们的东西?谁有这个胆子?”
长和候忍不住怒吼,但猛地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前几日,楚南王似乎来了他们这里,这些信件,不会是被楚南王拿走的吧?
王氏没有出声,长和侯忽然醒悟,王氏的性子,绝不会做不利于自己女儿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就只有那一个解释了。
冷汗扑簌簌得往下掉,长和侯赶忙派人将这件事说给封若兰听。
封若兰也吓了一跳,不敢有半分隐瞒,即刻去找了楚余萧,将事情全部告知。
殊不知,听了这件事,楚余萧没有半分震惊,反而愠怒万分,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封若兰问:“这就是你们长和候府替我做事的态度吗?”
封若兰周身一颤,赶忙跪下:“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父亲母亲也是不想的,且这件事情只是猜测,说不定不是楚南王带走的也未可知。”
封若兰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她也想劝说自己,这些信不是楚南王带走的,但这几日进出长和候府的只有楚南王,除此之外还有谁能带走信件呢?
封若兰一个妇人都知道,更何况是楚余萧。
最近几日他早就因为封红玉的事情心烦,谁曾想,这封若兰还给自己说自己和她侯府的合作都被人保留了证据,且如今证据竟不知去向。
这长和侯府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