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先生见苏漾面色不变的进楼，眼底的成见少了许多，反倒是周正荣莫名的腿软，又太想看热闹，佯装镇定的跟上。

电梯井关停，看管钥匙的员工正在赶来的路上，他们暂时进不去，只能去最后一起案发现场看。

温先生在前面带路，电梯在出事后就停止运作，这会儿只能走楼梯。

寂静的楼梯间，回声很响，哒哒哒的脚步声慢慢变得有规律，仿佛三人默契的步调相同。

周正荣本来走在最后，总觉得身后有东西，频频回头，又一次侧着身子碰到苏漾后，她停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递过去。

“五百，要吗？”

“要，要要要。”

周正荣花钱买心安，紧紧的握着手心里的符，眉心舒展，竟真的不觉得怕了。

大哥不怕，对周正荣高价买纸的行为很不认同。

凶案发生在十四楼，推门走出楼梯间，身后是周正荣粗重的喘气声。

温先生找到开关开灯，阴冷的气息被冲散，昏暗的环境被光照亮。

“去现场。”

温先生没有异议，直接将人领到洗手间门口，是男厕。

苏漾站在厕所门口没动：“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出事的是女生。”

温先生：“是，死在男厕所。”

女生进男厕所，多少有点别扭，苏漾跟在大哥身后进去，周正荣在后面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