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大侄子背的好,那些家伙不敢对我们出手,小侄子他们新来的……”白小六有些纠结的道。
沈清晨双手环起,扬着脑袋道:“和我细说,要么我就和娘和三哥说,我们一起去找你们夫子!”
“不能找夫子!”白小六和白守礼几个孩子同时说道。
沈清晨眼睛眯了眯:“那就是选择和我说呗,说吧,我听着!别耽误吃饭,要不一会娘过来,我可不能保证不说!”
“……”
几只小郎眼神相汇了几下,沈清晨装作要去找李氏。
被几小只拦住,这才说起了学堂的事情。
白小六和白守礼在学堂里待过,知道学堂是分为天,地,玄,黄四班。
天字班,地字班是秀才们所在的班,其中天字班是马上参加举人试的。
地字班的则主要是岁考的秀才们居多。
这两个班的人不是太多,偶尔会有来上课的。
玄字班的是童生。
黄字班的就是新入学的这些童子和一些想要参加科举试考取童生试的人了。
黄字班和地字班里的这些人里有很多是考了好多年也没考上的。
对于新入学的新人,会有一些考核。
夫子对于新学子比较宽松,这让黄字班和地字班的那些经常被罚的人看不惯。
他们觉得需要一视同人。
新来的怎么了,谁不是从新来的过来的?
白守礼他们小哥几个一起入了学堂,一下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白小六和白守礼有认识的,夫子提问的也都会,背诵的非常熟练。
白守义他们几个就惨了。
每一个夫子的习惯不同,他们被提问过之后,回答的都有些偏颇。
最惨的是白守常。
这小子不比白守礼几个学的时间长,他在镇子上也没有好好的正儿八经的读过几天书。
还是最近这些日子在村里跟着学了一些日子,掌握的还特别的瞭草。
夫子一个问题就把他给问住了,其他人训了几句就让坐下了,白守常被打了手板也让他坐下了。
放学的时候,地字班和黄字班的十多个人就把小哥几个给拦住了。
说是切磋!
实际上就是比试,文比和武比!
文比自然就是相互出题背书,武比则是比试拳脚功夫!
不出意外,小哥几个不管文比还是武比都输了!
白守礼是练过的,可是双拳难敌四手。
他能救一个,却救不了所有的小兄弟。
白小六因为脸熟,就被收拾了几下,白守义他们几个就惨兮兮的不行。
每人挨了十下。
惨就一个字,谁疼谁知道!
“不能和家里人说,要是说的话,会让人看不起!亲姐,我们赶上去就行了,别和娘说了,要不娘该担心了!”白小六劝着沈清晨。
老娘担心是一回事儿,要是去学堂,那最终倒霉的是他们。
他们早就听说过了,学堂里是有骑射、武艺这些课的,以前就有人去找,结果上这些课的时候都或这或那的出了意外,连科举都没法继续了。
这样的意外找学堂是找不着的,除非不参加。
否则一直被人惦记着,早晚会出事。
沈清晨生气了!
自己护着的小孩崽子竟然被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揍了,还不敢和家里人说。
赶上去?
说的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