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早起跟苏年一起吃了早饭,桂花红枣赤豆羹、黑芝麻鸡蛋饼,苏年交代杨婉多休息,就去上班了。
出门前苏年在锅里炖上了党参乌鸡枸杞汤,交代杨婉喝,自己就去上班了。好几天没有上班,一到岗苏年就被叫去了陆总办公室。
从陆逸鸣办公室出来,苏年给自己小组开了个简短的会议,苏年接了两个意向个案,能不能拿下还能看他们组的能力了。
苏年在29楼当秘书一个月,本就没有碰案子,虽然说秘书的工资给的不算低,但是跟业绩比还是差点意思,苏年从来不觉得自己跟钱有仇,毕竟大家上班都是来挣钱的。
整理资料、安排市场调查、出方案,苏年这一天忙的脚不沾地。中午吃快餐时还给杨婉去了个电话,看到杨婉拍的照片,一大碗乌鸡汤面。还算听话,杨婉说,估计苏年照顾自己一个月,她得胖三十斤,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是杨婉按照苏年的食谱吃,肯定是能胖一些的,她太瘦了,胖一点并不算坏事。
杨婉也是仗着自己生病,放纵了自己一把,总归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好了,才能说其他的。
苏年饭后又马不停蹄的工作,晚上还要上课,苏年今天不能加班,而且她还想找老师帮她看看她的参赛作品,看看老师有没有好的建议给她,毕竟明天就是最后的提交日期。
苏年这边工作方案上有些法务问题需要咨询,苏年去了法务部。从法务部出来,回头跟法务部同事道谢,转头往前走时,迎面撞上了人。
苏年看着眼前白衬衫的一抹红,顿感社死现场。
“纪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苏年想伸手去擦拭自己的口红印,又觉得不合适,扬在半空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
苏年看着顶着胸口口红印的纪衍年,直接进了法务部何律师的办公室,风中凌乱。她一定是幻听了,她刚才给纪衍年道歉,纪衍年居然回了两个字“难说。”
苏年反应过来,纪衍年是反驳她说不是故意的,气冲冲的走到何律师门前,又不好直接敲门,然后气鼓鼓的走了。
至于屋内的纪衍年,这会心情还不错。从云南出差回来后,苏年就调休了,虽然即便不调休他们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但是想到苏年不在公司,纪衍年这几天本就低落的心情,更加不爽。天知道,她请假是不是为了避自己?
纪衍年刚才打电话给何正,何律师的助理确认何正安排的时候,偶然听到苏年问助理彭律师在不在办公室时,心里按捺不住,没有让何正上去29楼找自己,而是自己下来,就是为了能看一眼苏年。
苏年刚才不小心弄到自己身上口红印时,她跟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紧张的模样,太可爱了。
或许不仅有紧张,还有害羞,因为纪衍年看到苏年的耳朵变红了,这他之前就发现了,他亲苏年的时候她的耳朵就会变红。
何正对纪衍年的直接到访,本就觉得有些异常,眼下老板坐到自己对面,摸着下巴笑傻笑更是诡异。但是何正可是阅人无数的资深律师,看到纪衍年胸口的口红印还有他此刻的表现,不难猜出一二。但是他更知道哪些该揣测,哪些该视而不见。
纪衍年跟何正沟通完正事,从法务部出来,特地绕道走,看到苏年因为自己,把头缩进电脑显示屏下面,心情更好了。书上说了,苏年这种情况八成是喜欢自己的行为,只是苏年心底还没有承认而已。
晚上下班,苏年收拾东西,第一个冲出工位,她要去上课,晚饭也给杨婉准备不了,让杨婉自己弄些吃,杨婉让苏年不用操心自己,以前没有苏年,她照样可以吃香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