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娘,咱们又见面了。”郁且痕盯着马车里的徐云怡说道,神情格外得意。
徐云怡知道落在郁且痕手生性狠毒,今日落在他的手里,只怕会凶多吉少。但她不喜郁且痕的为人,便没和他说话。
严无珠走了过来,问郁且痕:“你大哥和二哥呢?”
郁且痕粗暴地放下了车帘,不耐烦地答道:“大哥身娇肉贵,又骑不惯马,虽和我一同前来,却远落于我后,想来不就也该赶上来了。”
犹豫了会儿后,严无珠又问道:“那么他呢?”
“谁?”郁且痕依旧很不耐烦。
严无珠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又犹豫了会儿后,她才小声答道:“你二哥。”
郁且痕虽然年轻,但也知道大嫂是二哥的青梅竹马,他本就不喜欢郁且狂,便冷冷地答道:“郁且狂向来不和我们同路,谁知道他此刻在哪!”
“这些年来,你二哥通常只在中秋和过年时回家,每年待在家里的时间加起来还不满一月,今年甚至连中秋也没回来团聚,也不知他此刻是否安好。他常年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归,也真难为他了。”严无珠像是在回答郁且痕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郁且痕啐了严无珠一口,似乎根本不把这个大嫂放在眼里,对她也毫无敬重之意,“知道你和郁且狂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心中难免牵挂。可即便你与他同居长干里,两小嫌无猜,现在却已是大哥的妻子,是郁且狂的长嫂。身为人妻,便该以夫为纲,怎可再惦记当年的初恋情人?真实不守妇道。”
严无珠的脸更红了,她不过是许久未见郁且狂,想问问郁且狂的近况,却不曾想会被郁且痕如此侮辱。但这些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受气,故而即便郁且痕说得再怎么不堪入耳,她也没有计较。
严无珠知道若是再和郁且痕说话,他还会继续侮辱自己,故而便转身朝自己乘坐的那辆马车走了去。
刚来到马车旁时,严无珠又听到了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顺着来路来去,严无珠最初只看到一个黄豆般大小的黑点。随着那个黑点越来越近,哒哒的马蹄声也越来越大。
郁且镛也到了!
郁且镛骑了一匹黄马,因为不善马技,他才比郁且痕慢了半拍。
等郁且镛赶来后,两个汉子急忙跃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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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汉子急忙帮郁且镛拉住辔头,另一个汉子则把郁且镛扶下了马。
郁且镛一边喊着累,一边在汉子的帮助下下了黄马。
下马后的郁且镛仍在喊累,甚至还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擦起了脸上的汗水。
见此情形后,一旁的郁且痕充满鄙夷地说道:“真是身娇体贵!才骑了这么一会儿马,大哥便受不了了?父亲真是偏心,有人能文能武,有人软弱不堪,可他偏偏只看重软弱不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