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和南京本就相隔不远,郁且痕又特别吩咐要加快速度,故而第二天凌晨寅时左右,众人便来到了南京郁府。
来到郁府后,郁且痕率先一步跃下了马。看到郁且痕下马后,郁且镛也慢吞吞地下了马,接着严无珠也缓缓出了马车。
跃下马后,郁且痕来到了徐云怡的马车旁,对着马车大声喊道:“已经到敝府了,请徐姑娘下车吧。”
一路上徐云怡一直在幻想或许钟叔会荀叔会来救自己,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徐云怡也没见到钟叔和荀叔的身影。到了晚上时,因为实在太累了,她便昏昏睡了过去,直到此刻被郁且痕叫醒……
徐云怡知道郁府地处南京,既然郁且痕说已到郁府,那自己便早已远离了苏州地界。想到自己在南京人生地不熟,身边只有朱砂、青黛和紫珠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此刻又到了危机四伏的郁府,徐云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但徐云怡心想既然已经成了郁且痕的阶下囚,倒不如先暂时低下头来,届时再找机会逃走。于是她分别拍了拍朱砂、青黛和紫珠的手,示意她们无须过于担心。
“小姐别怕,我会保护你的!”青黛虽然心有惧意,但她还是装出一副丝毫不怕的样子。
徐云怡摸了摸青黛的头,欣慰的笑了笑,紧接着她将心一横,伸手捞起了马车前的帘子,冷冷地下了马车。
青黛、朱砂和紫珠也立即跟了下来。
“徐姑娘,眼前便是敝府了。”郁且痕的笑容依旧狰狞。
虽然已是寅时,但因为月色明亮,门旁又挂着很多灯笼,徐云怡得以得以将郁府大门的面貌看了个清清楚楚。
郁府的大门造得富丽堂皇,但华丽中又不失江南园林的古朴与典雅。俗话说窥一斑而见全豹,单看眼前的大门,便可想到郁府的富足与豪华。
“一路舟车劳顿,此时又已夜深人静,便先带徐姑娘到客房歇息吧。”郁且痕冷冷地对郁且镛说道。
郁且镛急忙笑着点了点头,又用森严的语气吩咐严无珠:“领徐姑娘去休息吧,务必尽到地主之谊了。徐姑娘若有半句怨言,我唯你是问。”
徐云怡明白郁且镛所谓的尽地主之谊是假,看紧自己才是真,想到他口是心非,心中不免感到厌恶。又见他对郁且痕唯唯诺诺,对严无珠却颐指气使,徐云怡觉得更加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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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无珠没和丈夫说什么,只是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而对徐云怡说道:“徐姑娘,请吧!”
徐云怡知道自己今晚定无法逃出郁氏兄弟的手掌心,便拂了拂衣袖,昂首往府里走了去。
朱砂、青黛和紫珠也紧紧跟在了徐云怡身后。
朝郁且镛行了个礼后,严无珠急忙去赶徐云怡。
刚进入府里,便有三个小丫鬟提着灯笼迎了上来。
“徐姑娘,这边请!”严无珠摆了摆手,朝徐云怡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领着徐云怡、朱砂、青黛和紫珠朝客房走了去。
三个小丫鬟分侍两侧,给严无珠、徐云怡、朱砂、青黛和紫珠照亮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