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红衣老妇只用枪身打倒了郁且狂,并未使用尖锐的枪尖,否则即便郁且狂不像适才那个下人般立即毙命,也一定会身受重伤。
本来已退到一旁的徐云怡和朱砂见郁且狂被红衣老妇击倒在地,也顾不上是否会有危险,急忙上前去服郁且狂。
青黛和紫珠来不及阻拦,只得紧紧跟在了徐云怡和朱砂身后。
好在郁且狂并无大碍,红衣老妇也没有赶尽杀绝。打败郁且狂后,她提着枪站在了一旁,没继续对郁且狂下手,也没伤害前来扶郁且狂的徐云怡、朱砂、青黛和紫珠。
红衣老妇的一枪正好打在郁且狂的腿上,她虽是个女子,看起来也已过了六十,但力气却出人意料的大。加之枪身又是由精钢打造,所以郁且狂一时之间还是有些疼痛难忍。
郁且狂忍着腿上的伤痛,在徐云怡和朱砂的搀扶下咬着牙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郁且狂立即给红衣老妇行了个礼,极为诚恳地说道:“晚辈学艺不精,不是前辈对手,多谢前辈手下留情。”
此时红衣老妇已恢复了平静,她见郁且狂功夫不弱,为人又有礼貌,不但肯大方地承认不是自己的对手,还对自己的手下留情表示了感谢,心中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你年纪轻轻,能有如此身手已算难得,正是后生可畏也。”红衣老妇答道。
“前辈过奖了!晚辈常年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常言道江湖险恶,因此不得不把身手练得好些,也是无奈之举。”郁且狂答道,语气中杂夹着些许凄凉。
“既然你常年浪迹天涯、四海为家,那你不是郁府的人?”红衣老妇奇道。
还没等郁且狂答话,她又极其不屑地说道:“也是!姓郁的满身铜臭味,眼里只有金银钱财,怎知要习武练功、强身健体?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府之主尚且如此,更别说府中的其他人了。”
依旧未等郁且狂答话,红衣老妇又抢着对他说道:“既然你不是郁府中人,那便快些离开吧,去你的江湖里逍遥自在,莫要多管闲事。我和姓郁的是三十多年的恩怨了,近日又听闻他对不起我昔年的好姐妹。今日我定要砍下他的狗头,以慰我那姐妹在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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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
话音刚落,她便急匆匆地冲向了里面,似乎巴不得立马就杀了郁万贯。
郁且狂知道红衣老妇口中那个“姓郁的”人便是自己的父亲,他也明白一旦让红衣老妇找到父亲,以她的火爆脾气,定会立即杀了父亲。想到这些后,郁且狂立马忘了腿上的疼痛,急忙冲到红衣老妇前面,伸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活腻了,找死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见郁且狂挡住了自己的去路,红衣老妇怒吼道。
虽然明知自己不是红衣老妇的对手,但郁且狂还是仰着头答道:“晚辈虽四海漂泊,却也是府中之人。不满前辈,晚辈便是郁府的二公子。今日前辈擅闯敝府,又打又杀,已与敝府有血债之仇,现下又嚷嚷着要取家父首级。不论是一府之尊,还是为人之子,晚辈都有理由拦住前辈,不能任由前辈在敝府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