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此乃人之常情,更何况面对的是朱云怡这样宛如天仙的妙龄女子,郁且狂难免觉得情难自持。正当觉得燥热难耐时,郁且狂突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自言自语道:“郁且狂啊郁且狂,你虽是浪子,但绝不是色狼。古人柳下惠尚且能够坐怀不乱,怎的你会如此把持不住?此时公主正在熟睡之中,你却心生禽兽之念,如此趁人之危,与世间色狼又有何异?”
说完这些话后,他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准备把自己打清醒点。
虽说郁且狂一直提醒自己要坐怀不乱,但只要想到熟睡中的朱云怡,他立马便又觉得浑身燥热、情难自持。于是他又忍不住偷看了朱云怡一眼,见到朱云怡白皙貌美的脸颊后,他的内心又涌起了一阵怎么也抑制不住的冲动。
“不如亲一下公主吧。”他的心魔开始向他喊话:“不过亲一下而已,就亲亲她的脸颊,其它什么也不干。”
但理智告诉郁且狂不能这样做。
心魔不依不饶,依旧不停地朝他的心理防线发起猛烈的进攻。
郁且狂只好拼命告诫自己要理智。
但心魔又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
后来他的理智终于缴械投降,在欲望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郁且狂告诉自己就亲一下朱云怡的脸颊,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这是他第一次亲人,虽然他已到而立之年,但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即便当年与言珸珠两情缱绻,但他也一直对言珸珠守之以礼,除了牵手以外便再没有进一步的行为,更别说亲她或与她发生肌肤之亲了。
情到深处时,言珸珠也有过与发生郁且狂肌肤之亲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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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虽然每次都觉燥热难耐,但郁且狂每次都言辞拒绝了言珸珠。他说他并非古板教条之人,向来不在意世间的男女礼法,但他明白礼法对女子的严苛,故而得对言珸珠负责。虽然欲huo(火)焚身,但他不会随便与言珸珠发生肌肤之亲。等到洞房花烛之夜,两人自能水到渠成。
那段日子郁且狂一直对严无珠守之以礼,除了牵手之外便再无其它行为。和言珸珠分开后,他浪迹江湖的过程中也遇到过不少不洁身自爱的女子,但他始终觉得没有爱情为基础,只因欲望作祟而发生的肌肤之亲如同动物发情一样,虽然发泄了欲望,但终究少了些人意,故而始终保持着童子之身。然而他毕竟不是圣人,不可能无欲无求,加之又是青春如火的年纪,因而难免会有慕色思春之时,这时除了压制欲望之外,他偶尔也会像寻常男子一样行靠指头而告消乏之事,但从未仗着自己的一身功夫到外面欺压民女,更不屑于做奸yin(淫)嫖赌之事。
世人都道浪子多情,可郁且狂虽是浪子,却最为专情。
欲望上身时男人往往很难控制自己,即便克己守心如郁且狂,在面对熟睡的朱云怡时也感觉情难自持。于是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嘴伸向了朱云怡的脸颊,想要亲一亲她的脸颊!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但郁且狂始终战胜不了自己的心魔和欲望,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就亲一亲朱云怡的脸颊,除此之外什么也不做。
这是郁且狂生平第一次吻人,因此他的内心也十分忐忑和紧张。
就在他的嘴唇快要碰到朱云怡的脸颊时,他突然不再继续往前了!
随着嘴唇越来越接近朱云怡的脸颊,郁且狂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同时朱云怡的五官也越来越清晰。朱云怡向来不喜浓妆艳抹,故而今日只化了淡淡的妆。她天生丽质,本不需要浓妆艳抹,同时也十分讨厌浓妆艳抹。也正因为她从不浓妆艳抹,郁且狂才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之美。
即便熟睡过去,朱云怡的神色依旧那么淡然,淡然中又夹杂着丝丝冷傲。这就是朱云怡,生平从未做过有愧于心之事,故而熟睡时才会如此淡然。
看到这样的朱云怡后,郁且狂原本溃不成军的理智又开始反攻了!朱云怡和他都是追求问心无愧之人,此时四下无人,即便他亲了朱云怡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只是亲她的脸颊而已,并无伤大雅。但开始理智的郁且狂心想倘若自己今日偷亲了朱云怡,那此举便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行为,虽然不会对朱云怡造成多大损害,但始终不是光明正大之举。做人理应坦坦荡荡,大丈夫更要光明磊落。相爱时男子应当尊重女子,有亲密行为时理应事先征得女子的同意,而不是总是想着占女子的便宜,能揩一点油便是一点。此非迂腐古板,也非懦弱无能,而是对女性的尊重。想到这些后,郁且狂立即悬崖勒马,然后又重重地扇了自己几个巴掌。
虽然欲huo(火)尚未退去,同时也感觉浑身燥热,但郁且狂始终没再动过亲一亲朱云怡的想法。他明白一旦欲望之堤被掘开了一个小口,欲望的洪水便会立即冲垮整个大坝。此刻自己和朱云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朱云怡又毫无反抗之力,一旦自己亲了她的脸颊,难保不会有进一步的想法。到时候可能就是她的嘴唇,甚至发生更严重的事儿。郁且狂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但同时又身上又感觉更加燥热。为了控制住欲望,他急忙离开了朱云怡,然后快步来到洞口,想让洞口的风把自己吹清醒点。
在洞口清风的吹拂下,郁且狂的身体已不再如先前般燥热,但心底的那股欲望却始终都在。于是他又打了自己几大耳光,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为了让自己尽快清醒,郁且狂下手时格外用力。几个耳光之后,他的双颊都已被打得红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