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苏祁宇利用内功心法使自己稳稳停在半空中,拓跋真闭了闭眼睛,掩饰住内心的仇恨,这才重新笑了起来。
苏祁宇自然是看穿了他的所思所想,颇为冷傲的看着他说道:“贵国的蛊毒名不虚传,只不过用在本侯爷的身上,还是差了一些,还望你们南蛮多多用心。”
撂下了这句话,他便朝着苏墨的方向飞去,恰巧苏墨已经及时地为他另外准备了一匹马。
等待他稳稳地坐下,苏墨这才松了一口气,骑着马与他并排而立,缓缓地说道:“这位太子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在这皇城之内,竟敢如此!”
“他胆子向来大得很,不知天高地厚。”
苏祁宇微微皱眉,并没有再去看身后不远处的拓跋真,而是转换了方向,朝着左后方望了过去,只看到一排排将脑袋压低的士兵们。
苏墨察觉到他的异常,顺着他的方向望了过去,小声地问道:“小侯爷,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苏祁宇摇了摇头,困惑地说道:“或许是我听错了吧。”
方才那声“小心身后”,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却带着强烈的熟悉感。
苏墨并未在意,瞧着两边来来往往的百姓和驻足围观的百姓们,他不禁回想起方才的一幕,若是没有控住好马匹,很有可能发生踩踏事件,血溅当场。
穿过热热闹闹的集市,浩浩荡荡的队伍约莫着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这才缓缓地走到了宫门前。
苏墨牵着马匹在原地转圈,等到拓跋真吊儿郎当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才面带微笑,说道:“拓跋太子,我朝有个规矩,进入到皇宫之时,需要进行一些搜查,不可携带武器,不可携带蛊毒,不可携带匕首,只有将这些全部缴纳到这里。”他指了指一旁宽敞的桌子,继续说道:“如此一来,方可进宫。”
“哼。”
拓跋真撇了撇嘴角,有些不屑地反问了一句:“你们皇帝这个规矩难不成是怕有人行刺与他么?”
苏墨笑了笑,并未回话。
拓跋真护紧了手中的刀把,身下的马匹也向下退后了几步,摇头拒绝道:“我们南蛮可没有这样的规矩,对大家都很放心。都说你们中原人心胸开阔,擅长以德服人,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吧,哪里有强制性要人交出武器的?”
苏墨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眼眸也多了几分冰冷。
只听到拓跋真对着身后的将士继续说道:“若是咱们把兵器都给交了,而你们皇帝有心刺杀我们兄妹二人,我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更加毫无还手之力,那我们岂不是吃亏到家了?”
身后的南蛮将士们跟着起哄道:“不公平!不公平!”
苏墨摆正了脸色,提高了音量,不卑不亢地打断了他们的喊叫声,“拓跋太子可真是会说笑,我们天朝上国不会做出你们想象的那些勾当,既然你们来到了我朝,便是我朝的客人,我们是不会对客人动手的。”
“苏将军,你能保证你们皇帝吗?”
拓跋真左手握着刀,目光带了几分挑衅。
苏墨被他问的一更,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之际,一旁的苏祁宇不紧不慢地出声,道:“苏将军,既然拓跋太子不想交出武器,那便无需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