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也没想到蝙蝠侠会这么开门见山问自己，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是啊，仔细考虑之后，我的确想去试一试，不过在这之前，我需要带着露易丝去亲眼看看此时发生在世界上的一切。不以超人的视角，而是以克拉克·肯特的视角。”

“我能问问原因吗。”

对于超人的回答，蝙蝠侠也无法提出太多质疑，他不能去左右超人的想法，也不想用所谓的大义去压超人。就如超人所想的那样，超人将他视为最好的朋友，蝙蝠侠又何尝不是这么看待超人的，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超人有着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作为一名超级英雄，永远将地球背负在自己身上。

“原因啊，一来呢，从认识露易丝到现在，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去度过一段属于自己的二人时光，好不容易结婚了，说什么也得补偿一下吧。二来呢，有些东西，只有身处其中，才能明白那些问题所在之处，同时，我也有点私心。”

说到这里，超人也将目光看向此时正在那逗着海伦娜笑的儿子小乔纳森身上，眼神中充满慈爱。

“为了小乔纳森？”

“是啊，以前刚成为超人的时候，孑然一身，只有自己的父母需要关心。后来，认识了你，认识了露易丝，卡拉也来了地球，成立了正义联盟，让我在这个世界不再感觉到孤单。再接着，小乔纳森出生了，这个小家伙，虽然让我跨过了他从婴儿长成少年时的困扰，但该有的担心，我一份都没有少，我这个时候才能明白，当初我父母为什么可以连氪星都不要，只为让我能够安全离开的心情，从我看到小乔纳森在我面前展开笑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可以为了他，去做一切事情，这就是所谓的父母吧。”

蝙蝠侠沉默，超人的感慨，他心中一样都没少，自己那四个儿子，他都害怕失去，也能够为其付出一切，尤其是当他知道赛琳娜还给自己生下海伦娜这个如此可爱的女儿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像以前那样当一个无所畏惧的蝙蝠侠了。所以，他能理解超人此时的想法，当父母的，从来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去接触到危险，即使孩子已经长大，能有抵御危险的能力。

超人也在那继续补充说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让小乔纳森的未来是以小乔纳森·肯特的身份去成长，而不是接过我的斗篷，成为下一个超人，这样的话，那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我们从来没有成功改变这个世界，所以当我们老去时，只能由我们的孩子去接任我们的责任。我想，如果海伦娜真的要披上你的披风，你绝对会反对的吧。”

“毋庸置疑的事，她不应该成为我的披风继承者，她不可以，达米安不可以，我其他三个儿子也不行！”蝙蝠侠也冷硬的说道，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他的确不知道去怎么与自己这些儿子表达自己的爱意，但那份感情，绝对不比超人轻。

“是啊，所以作为父母的我，不应该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更广阔，可以选择的未来吗。这段时间，小乔纳森，就拜托你了，我这个傻儿子，要是能被你好好教导的话，以后吃的亏也会少一点。”

“那么，他以后把你耍的团团转可不要怪我，你要知道，被我教出来的孩子，最后性格都会随我多一些，怎么说，这个小家伙还是我的教子。”

这一刻，蝙蝠侠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集体正义联盟成员未出世孩子的教父身份，语气不由有些得意。

“不不不，我觉得更像我多一点，毕竟是我的孩子嘛，你看，如果不是像我这样善良，憨厚又老实，怎么会逗海伦娜开心。”

超人这时候也不乐意，明明是老子的种，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但是，老实的孩子可不会太招女孩子的注意，幽默风趣，也是必要的一个技能，而在这方面，我可以说是导师，所以，他像多一点。”

“不，像我多一点。”

“不，像我。”

······

卧室内，收拾好衣物的露易丝听着客厅自己丈夫跟另一个男人在那争论的话题，不由几道黑线划过：Excuse me，这娃好像是我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