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悄声退了下去。

“听管家说，今儿有人给你送了请帖？齐国公府吗？”

秦倾无言以对。

“你什么都知晓还问我？”

帝擎手肘抵着圆桌上，微微侧眸看她，“明日你先去。”

“嗯？”秦倾疑惑，“这种宴会，你也会参加？”

“从不。”他接过女子推过来的茶杯，“这不是你要去吗。”

为了她才去？

他似乎一点也不知羞，对女子说出这种暧昧的言辞来。

“你从前也这般对女子说话吗？”秦倾大大方方的问。

帝擎扬眸，“如何说话了？”

“如此暧昧。”

“怎的就暧昧了？”

男人倚着扶手，佛珠在他掌心发出脆响，“倘若不是你要去，我去那作甚？你初来乍到，我总要给你撑撑腰，不然那些有眼无珠的人容易做错事，到时候我要砍他们头，他们还要埋怨是我无情。”

她低头轻笑起来，那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那为何不跟我同去？”

“在他们眼里我都是不近女色的。”他似乎也有心情跟她闲斗嘴。

“我辛辛苦苦多年营造的印象，跟你一起去，岂不是要崩塌。”

秦倾撇嘴，“你在宫里不是挺肆无忌惮的吗？”

“宫里就那么两个人，谁说什么立马就能到我的耳朵里，但外面人多眼杂，麻烦。”

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实在让女子忍不住心动。

可秦倾太了解他了，只是问：“那你到底近不近女色？”

帝擎捏着茶盏的动作微顿，突然用佛珠砸了下的脑门，“你说我近不近女色？”

“我不知。”她故意装作茫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