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好奇望一眼，然后就不在意了。

她不再紧绷着神经，放松下来，笑问道，“了解的这般清楚，你以前常常这样出来吗？”

“在疆域时，会这样去查探敌方消息。”东方白漫不经心地开口，似是想到什么，他垂眸看向身侧的女子，“我记得你往日随着沈大人一直在疆域，许是也曾见过你，只是我二人当时并未在意。”

沈珺瑶的心跳瞬间加速到极限，“殿下说笑了。我娘管我可严了，极少允许我出门上街。何况，若是遇到您，哪能不认识您。”

若是真的见过，她一定会牢牢记着的，然后远远避着。

心中慌乱，沈珺瑶笑哈哈把话题岔了过去，“你看，棋楼到了。”

她往前快走两步，背对着东方白深呼吸放松自己，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要慌，不要自己先露出了马脚。

……

有东方白这个棋术高手在，沈珺瑶只需在旁边看着就拿到了木牌。

同昨日一样，棋先生递过来木牌的时候，提醒说可以去到顶楼与人对弈，魁首有资格一览《忘忧清乐集》。

在往楼上走的路上，沈珺瑶没忍住问道，“我听人说《忘忧清乐集》分上下两集，且都在你那里，而楼上的那个是假的。”

“半真半假吧，不过是凭记忆得到的摹刻本，至于真迹确实分上下两集，但并非在我那里。”东方白淡声回答，踏上二楼的地面后，他停了下。

“竟是摹刻本，那真迹在哪……”沈珺瑶没注意到他停下，整个人撞过去，额头碰到温热的掌心。

两人的距离更是极近。

她回神，赶紧后退半步，脸颊发烫，“我，抱歉。”

“无妨。”东方白放下手，手臂搭在身侧，五指虚虚收拢，“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