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继续道,“今日冰嬉宴典,男子守擂者为燕王殿下、秦王殿下和靖王殿下,女子守擂者为翊姝公主。”
这话一出,台下一阵哗然,适龄男女无不惊喜,跃跃欲试。
冰嬉宴典默认的规则,男子守擂者为今日会选妃的皇子或王爷,而女子守擂者则为待嫁的公主。
不仅是个人能力的比拼,更是其背后家族的博弈。
若是有彼此看对眼的男女,亦可以借此机会向皇上提出赐婚请求,但须得是榜上有名之人。
这是最能够于明面上,与别的家族结交,而不会被弹劾结党营私的机会。
不过,女子竟是翊姝公主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翊姝公主是宜妃的女儿,深居简出,极少有人见过她,今日更是没有来到宴中。
“爹,陛下是如何想的,让翊姝公主为守擂者,宜妃娘娘知道么?”蓝衣端庄的女子,秀眉微蹙。
她身边的中年男人身着官袍,一身官威,“不论如何作想,与我们无关。原本是想让你嫁与燕王,但如今看来,秦王并不如想象那般败落。疆域的事情,我还没收到消息,他竟是已经知道了。”
严鹤月,“这事属实吗?会不会只是他的开脱之词?”
“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秦王绝对不会说谎。”严丞相对此深信不疑。
同时心中嘲弄,也正是因为秦王对疆域的事情过于较真死板,才会落得此等下场。
“一会儿,你去试探一番。”
严鹤月不太赞同他的决定,“爹,贸然改变太过冒险,女儿更偏向于燕王。”
严丞相何尝不知,据他所知,秦王手下已经无人可用,他现在所能凭借的只有秦王这个名号了。
正思虑着,严丞相察觉到有人过来,当即探看过去。
严鹤阳一瘸一拐,衣裳换了一套,左脸上也青了一大块,看起来十足狼狈。
严丞相眉头一皱,斥道,“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