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月垂着眼，楚楚可怜，“是啊，本是准备一曲华裳舞，现下却是不能跳出来了。你们继续，莫要因为我扰了兴致。”

“严姐姐你一向擅长冰上的活动，往日都是极稳的，怎突然摔了呢？”

“这也是我想问的，太蹊跷了。会不会是有人故意……”

那人似是有所忌惮，话没说完，即便是未说完的话，也足够人猜测了。

几人不由看向沈珺瑶。

沈珺瑶就在旁边听着她们说话，见她们视线转过来，失笑，“不如把你们的猜测，直接说出来？”

她们一个个垂着脑袋，不吭声了。

柳嬛则满脸大义，“臣女也不想这般猜测，但那时严姐姐身边只有你，你过去了，严姐姐才倒下了。”

“嬛嬛！”严鹤月皱眉呵斥，“此事跟殿下无关，是我自己的原因。”

柳嬛不服气，搀着严鹤月，嘴硬坚持，“我说的都是事实！我都看到了。”

“放屁！你在哪儿？本小姐距离她们最近，殿下一丝一毫都没碰到严鹤月，你那绿豆眼能看到什么！”顾长华火力全开，气到撸起袖子。

沈珺瑶满面的严肃，因她的一句放屁破防。

如她方才所说，出风头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太麻烦了。

她耐着性子解释，“本宫绝对没有碰到严小姐，不信的话可以看冰上的划痕。本宫在滑行时的着力点与你们不同，落在冰上的划痕也不同。”

沈珺瑶滑到距离严鹤月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吧，这才是本宫的滑行轨迹，绝对不可能碰到严小姐。”

顾长华没有听很懂，但她坚决支持沈珺瑶，“听到没，别随便乱扣帽子。一人一句，叽叽喳喳，真以为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怎么一个个这么厉害，要不要去跟锦衣卫的顾长厉比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