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下手狠辣，他们为了查明真相所用的刑罚，没人能受住。

再看向冰场上如蛆虫蠕动的汪海，众人眼中只剩怜悯和嘲笑。

一个弃子，竟还落到如此田地，真是寻了个好主人！

活该！

而至于他的主人是谁，众人无需思考，便想到柔妃和燕王。

汪海以前借着这二人的势，没少作威作福。

燕王也想到了，面色极为难看。

他不知是谁给他设了这么大的局，但是他决不能就此作罢，“真相如何？谁指使他做的？”

顾长厉的手压着刀柄，“汪海说是燕王您指示他做的，还说让他不必担心，力士负责将座椅瞄向秦王妃，届时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到力士身上。”

此话一出，冰场上瞬时安静，各色目光望向燕王。

一直观望的严鹤月，面色尤为难看。

靖王嗤笑出声，“你可真是自导自演出了一场好戏。”

燕王怒瞪他，“此事与本王无关，本王与皇嫂无冤无仇，为何要伤她！若真如他所说是本王下令，本王会愚蠢至此，留下这许多的把柄！”

靖王，“那谁知道。”

燕王气到身体发抖，大步奔到顾长厉身前，抓起他的前襟，“说，是不是你同人勾结，欲诬陷本王，本王可是……”

“这是陛下的旨意。”顾长厉垂眸回视。

他无需说更多的话，燕王已然呆怔。

“陛下有旨，力士和汪海交由锦衣卫处理，此事到此为止。”

陛下如何知晓这里发生的事情？

他已经离开了，如何知晓这里的消息？

沈珺瑶思索间，眼尾余光注意到东方白看着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