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哥哥,刚刚打斗的时候,你没伤到吧?”
许轶担心的看着冯渊,然后就看见冯渊的白衬衫袖子正往外滴着血,刚刚的整个过程,都很迅速,她担心冯渊受伤,果然还是受伤了。
“我没事,不过,小轶,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要逞强,刚刚多危险啊!”
“我没事!我可是练过的!倒是你,还没事了,白衬衫都快变红衬衫了!”
“是啊,小伙子,伤口要赶紧处理,不然会发炎的,赶紧过来,我给你上药!”
阿姨亲昵的叫着冯渊,让冯渊有些无所适从。
“阿姨,不用了,我回家自己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冯渊哥哥,你这样回家,宁凝姐会担心的!”
“小伙子,赶紧来,可不能让老婆担心!”
冯渊除了幼年时候,感受过母亲急切又强势的关照以外,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关爱,阿姨的话,让冯渊感动。
上了药,许轶才有时间询问今天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里啊,今天幸好你来了,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今天,是我和白蕊约好要对收购的事情开会的日子,去了公司,大家说她和齐璟一起出门了,刚走不久,我担心,就跟在后面了。”
“真是万幸。”
“今天的事,别告诉小凝,我怕她担心。”
“好。”
...
齐璟扶着老爷子站在白蕊的房门前,齐璟心中一直疑惑,一个把家风看的如此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指使人做这样的事呢?
齐璟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口。
“爷爷,白蕊被人欺负,您知道吗?”
“当时照片寄到了家里,我生气极了,只想到为了齐氏的名声不能外传,却忽略了小蕊的感受,是我错了…”
老爷子本就病重,加上心中愧疚,整个人看起来颓唐极了。
“那些人是谁,您调查过吗?”
“当然查过,可只查到了那个逃避追捕时出了车祸的小喽啰,他说,是在酒吧看见的小蕊,一时起了色心,才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恨得牙根痒痒,可我没有报警…”
齐璟认真的观察着齐老爷子,去酒吧这件事,白蕊在日记中提到过,那几个小混混也确实就是白蕊在酒吧看到的那几个。
那如果是有人指使,这个人怎么会刚好找上同一波人呢?
老爷子说完,伸出枯草一般的手,拉开了白蕊房间的门。
白蕊颓废的坐在房间的角落,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儿一样。
“小蕊。”
苍老的声音响起,白蕊应声抬头,看见齐老爷子佝偻的站在房间门口。
“爷爷?”
白蕊的表情木讷沉重,像极了刚刚失去父母亲时来齐家叫第一声爷爷的样子。
“不,你不是我爷爷,你是刽子手,是害我父亲、害我的刽子手!”
白蕊突然的激动和起身,让齐璟有些紧张的护住了老爷子。
“呵呵呵…你护着他干嘛!他可不需要有人护着,他厉害着呢!齐璟,你知道吗,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
齐璟皱着眉头,紧紧护住老爷子,心里也在想着,白蕊的父亲不是出车祸去世的吗?为什么白蕊会这么说?
“我爸兢兢业业那么多年,你说把他赶走就赶走,你在怕什么?怕别人知道,你们齐家唯一的年轻有为的孙子,其实就是一个孤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