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心里还是有疑问的,说:“他在你家住过,你们之间不可能是清白的?你别为了我高兴才这样说。”
李玉香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很是莫名其妙,也很难解释,瞬间就能改变先前所有的预想。
“是清白的。”李玉香说得斩钉截铁。
“他一直是可怜我!我都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真高兴,好像我和他真有可能似的,但我自己心里清楚,他从来都没喜欢过我,但他同情可怜我。”
“真的没事?你别骗我。”
“真的没事,要是有多好,我都不想骗你。”
曲兰兰听了,觉得这话顺耳也正常。
岳峰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想找一个这样的女子,难道他参加大型的场合时,会带着这样的一个乡下女子吗?
曲兰兰知道岳峰的骨子里特别的虚荣,每次他们一起参加酒会或商务宴会之时,他都让曲兰兰打扮得好像公主一般。
曲兰兰如他所愿,常常艳惊四座,让岳峰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而此等女子怎么可能登得上如此的大雅之堂呢?
只听李玉香继续说:“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我才高兴呢,但不是。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
我承认我留过他,为了留下他,我甚至求过他……
他都不肯,就算是喝醉了,也依然拒绝我……看到你我明白了,他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你。
他跟我讲过你们的恋爱过程,他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对我,他说再不能错了……也就是同情罢了。”
看着曲兰兰茫然的样子,李玉香又说:“我上次就是因为求他留下来,他足足有一个月没来看我,还说我要是再说这样的话,他就找别人过来帮我。
我是千求万求,他才作罢的,那天下雨,就是他一个月后第一次来,他说办了点事,雨太大了,想来我家看看,他说有好长时间没来了,挺记挂的……
我说的都是真话,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什么也不求了,只求他好好的,只要他好,我怎样都行。”
曲兰兰终于有些感动,觉得李玉香是个诚实的人,当然了,有点小虚荣,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但没想到岳峰真的做到了坐怀不乱,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等她问,李玉香自己就讲了起来。
李玉香把自己和岳峰近一年的交往原原本本、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然后说:“他躺在那里,没有人够证明。就算是假的,我也希望他是喜欢我的。”
她神情一变说:“可是,这只是自我的欺骗。姐,这么好的男人,你如果真不要,无论他醒不醒我都要。”
说到这里,李玉香控制不住地痛哭流涕,她忏悔地说:“是我害了他呀!”
曲兰兰被岳峰也被李玉香感动到了,她也哭了,伤感地说:“害他的人不是你,是我!如果那天晚上我不那样闹他,他就不会在深更半夜出走,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是罪魁祸首。”李玉香抽泣着说。
“始作俑者是我。”曲兰兰悲痛地说。
两个女人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