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镜头进行切换，只能看见她的后背。她一直往前走，走得很慢，再右转消失在过道。

然后是多个监控镜头。

苏灵进入电梯，出来电梯，顶着夜色离开医院。之后她往右拐，再右拐，再右拐……她很喜欢右拐，但凡能拐弯的地方她都是右拐。

凌晨三点，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她静静地着着，自始自终都不曾和任何人说话。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左右，她消失在监控盲区。

视频到此结束。

傅墨榕告诉杜吉：“你想知道的答案都在这里。对了，她身上有钱有银行卡。薇薇给她准备衣服的时候，往她衣服里面放了钱和卡。薇薇这样做，就怕她醒来乱跑身无分文。”

杜吉的汗擦都擦不完。

如果说他刚才还有怀疑，现在就彻底相信。监控的镜头虽然有点远，但能隐约看清：的确是苏灵。

“保镖呢？”上次他去医院看苏灵的时候，明明看见门口有保镖。

傅墨榕说：“凌晨三点到六点，是保镖休息的时间。”

“护工呢？”

“护工是交接班的时间。”

“护工交接回来发现她走了，为什么不立即找她？”

傅墨榕说：“护工发现她不见之后，立即通知护士和医生。护士在楼层找，医生去调监控。查完医院监控再查街道上的监控，已经晚了。”

“傅少都找了哪些地方？”

“该找的地方都找了。”

“有没有去墓园找？”

“唐吉的墓地？”

“对！”

“找了，没有。查了监控，她没有去墓地看望唐吉。”傅墨榕不是吓他，但是故意吓他：“杜先生，你说她会不会偷偷跟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