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刚才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想给他打电话问问情况，又怕中了唐娅薇的计。妈。”

“嗯？”

“你白天和他联系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吧！”

“对！”

“爸有什么突发疾病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他没有跟我说过这些。”谭露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再从床上坐起来：“你先别急，我打电话问问他。”

嘟了两声，电话接听。

杜吉瑟瑟发抖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灵灵死了……她变成鬼回来找我……要我去下面陪她……”

谭露一头雾水：“她不是走丢了吗？已经找到了？确定尸体是她？”

杜吉住的高级病房，一人单独一间。周管家给他办好手续之后，又回家帮他拿东西。怕他害怕，外面安排了两个保镖守门。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害怕，身体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她还没有找到，还没有看见尸体……但是她的鬼魂已经回来……她唱歌，唱她最喜欢的那首歌……她说她的血是热的。”

杜吉是真的害怕。

那种害怕已经深入他的骨子，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颤颤微微：“她要杀我……她缠上我了……只有我能听见……管家听不见，他们听不见，只有我能听见……她来找我……她就是来找我的……找我偿……”

谭露打断他：“杜吉，这世上没有鬼，她不是鬼，是恶作剧。你让他们查一下监控，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做了什么手脚？”

杜吉恐怔住：恶作剧？谁恶作剧他？唐娅薇？不不不：“这些天我一直在家里，没有外人进来，唐娅薇也没有回来。不是恶作剧，是真的。”

谭露说：“你让他们先查一查，是真是假查一查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