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芸拉门。

拉不开门她又暴躁的晃门，谭露那个毒妇，有还不如没有：“我是野种又怎样？你还不如我这个野种。你妈早就被男人玩烂，说得好听她是唐夫人，说得不好听她就是只……”

门忽然拉开。

唐娅薇冲进去，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里面拖出来。有女人进来要用洗手间，看见她们在打架，又急忙退出去：“打人啦！这里有人在打架！”

杜宝芸连杀两人，已经练出了贼心和贼胆。她没有反抗，而是对准唐娅薇的腹部用头撞过去：去死！

唐娅薇没有防备，撞倒地上。

她正要爬起来，杜宝芸又俯身扑过来，把她按回地上。再抱住唐娅薇的头狠狠撞地，“咚”的一声响。

唐娅薇吃痛又顾不得痛，她夹紧双腿就地一旋，把杜宝芸压下去。她同样抱住杜宝芸的头，咚咚两下狠狠撞地：谁死还不一定！

有脚步声急匆匆地跑进来。

唐娅薇被拉起来，傅墨榕仔细检查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唐娅薇摸着后脑勺。

龙溢把杜宝芸扶起来，同样检查和询问：“有没有哪里受伤？”

杜宝芸摸着后脑勺。

傅墨榕检查唐娅薇的后脑勺，龙溢检查杜宝芸的后脑勺。

唐娅薇的后脑勺肿了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