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脸色铁青，带头离开。

秦天让其他的人也全都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马卓群。

“你究竟想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马卓群脸色阴沉的可怕。

秦天笑了笑，道：“马家主，别紧张。坐下说吧。”

他走到窗户边，看着下面黑压压严阵以待的马家杀手，沉默了一下，才道：“马家主，我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什么？”

“在锦湖市，大家都知道，你马卓群不喜欢这个大儿子。你到现在，都没有正式立他为继承人，是因为想把继承人的位置，给你的二儿子。”

“那是你现在的妻子给你生的孩子。”

“我想知道的是，既然不喜欢，你方才为什么还要犯险进来？”

“是因为责任，还是因为感情？”

“你问这个做什么？”马卓群皱眉。他不解秦天是什么意思。

秦天眼神有片刻的恍惚，语气悠远：“我想知道，一个父亲在面对儿子有危险的时候，会是怎么想的。”

马卓群沉默了一下，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儿子。”

“我就是再不喜欢，他也是我的儿子。”

秦天沉默不语。五官看上去有些扭曲。

马卓群这样的人，在知道自己儿子有危险的时候，都能挺身而出。那个人呢？

在自己无数次陷入危险，生死难料的时候，他在哪里？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得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才能做到那样？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失败的儿子。

甚至，是一个多余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