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今年既是两件,那就再试试另一件,我看那件吉服颜色绚丽,很是喜庆,倒适合万寿节穿,拿过来!”
太子妃从楠若手里接过吉服,白了她一眼。
“嗯,不错,不错,这绣法真是绝了,还有这配饰,大气,尊贵,我甚是喜欢!”
看着太子对楠若拿来的吉服爱不释手,太子妃气的牙痒痒,又不能表现出来,只瞪着古丽仙,觉得她们没用,正愁无处发泄只听太子“哎呦”一声!
太子妃赶紧前来查看,太子将一根极细的绣花针从脖颈处拔了下来,针头上还有带出的血迹。
“大胆奴婢!竟敢谋害太子殿下!来人哪!拉出去乱棍打死!”太子妃指着楠若声音尖细,语气中难掩兴奋。
“没有,我没有,那针不是我放的!请太子殿下明鉴,我是冤枉的啊!”楠若见此状一下慌了神,这飞来的横祸让她不知所措,姐姐又不在,她害怕极了!
“冤枉?这衣服可是你亲自送来的?一路可有换人?”
“没有,没有,可是来前我是检查了的,根本没有什么针,我····我不知道它怎么会有针,我真的不知道!”楠若语无伦次的辩解着,越是这样,太子妃越是想尽快除掉她,就因为太子多看她那几眼。
“你不知道?你这就是蓄意谋害!谁知道你这针上有没有毒?殿下,这个贱婢想害你性命,谋害当朝太子,实乃死罪!殿下,你可不能心软啊!”太子妃看太子皱着眉头不言语便先下手为强,堵了后路,故作嘤嘤哭态,让太子不得不处置这个还没多看两眼的美人。
“没毒,怎么会有毒?它只是一个小小的绣花针,不会有毒的,我····我····求太子明鉴····”楠若越描越黑。
“你看,要不是自己放的怎么知道有毒没毒?你这个恶毒奴婢!竟如此胆大包天,殿下,一定得处死她以绝后患啊!”
“爱妃莫哭!我并无大碍,许是绣娘着急忘了取针,在战场上的皮肉伤各个深的见骨,我都不放心上更何况这小小的绣花针,若爱妃真要治她的罪,不如,就罚这个贱婢来承明殿洒扫庭除,干些粗使的活可好?”太子看着楠若像只受惊的兔子,越发想要留她在身边慢慢把玩。
太子妃万没想到太子绕了一大圈竟将她绕了进去,那怎么可以?且不说治罪不治罪,就单说让楠若来承明殿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愤恨至极了。
“殿下,不管她有意无意,让太子受伤就有罪,且罪不可恕!这样歹毒的女人我怎么会留她在殿下跟前再行祸害呢?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依我看,拉出去打五十个板子!看以后谁还敢再如此大胆!”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开恩,我没有放针,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找我姐姐来证我清白!太子殿下,我姐姐可以证明,这件衣服是她绣的,她可以证明我没有,求求你了,太子殿下!”楠若听见要挨五十个板子,吓得瘫软在地,哪怕就是十个班子,也能要了她的半条小命,更别说五十个,那是必死无疑!
“你还想寻帮手?还说不是蓄意谋害,殿下,她还有帮凶!”
“爱妃莫急,她既说有人证她清白,且听她一回,就算是罪犯,也还有申辩的机会嘛!总不能让人说我承明殿严苛下人,落得个不仁慈的名声。”
太子妃看太子已是这般态度也不可再一意孤行,许了侍从去传赵真儿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