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诺转头看顾铭骁，他只点点头，挥手跟大领导道别。

车子走远，顾铭骁才点点乔诺的鼻尖，“再噘嘴，能挂油瓶了。”

“我就是不喜欢他们，总跟我抢你干什么？”

顾铭骁笑笑，把乔诺揽进怀里，转着轮椅回家。

回到房间，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乔诺看他的腿恢复的好，心里还是高兴更多一点。

至于那一丢丢酸酸涩涩的小心思，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不会离开你。”顾铭骁再一次承诺。

“跟我在一起有什么好的？”乔诺声音闷闷的，“我又胖又丑，住在农村，没有文凭，没见过世面，什么都不会，只会是你锦绣前程上的绊脚石和一辈子的污点，你不走，亏大发了。”

顾铭骁等着乔诺说完，才知道她心里竟然是这么想的，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以示警告。

“我不会离开你。”顾铭骁堵上乔诺的嘴，把人推倒。

他的腿恢复的比他预想的要快，小媳妇又香又软，他一把抱满怀，到办正事的时间了。

“顾铭骁！”乔诺小声惊呼。

顾铭骁：“嘘，乖一点。”

-

年二十九。

豆腐坊的工人欢天喜地，恨不得通宵达旦的干活，赶紧把买黄豆的钱挣回来。

乔诺十分无奈，第三次跑去豆腐坊，强制他们休息。

原本想让他们休十天，被抗议，缩短到了五天。

她甩手掌柜当的彻底，除了每天悄悄把泡黄豆的水换成空间水，别的时间再也不管豆腐坊的事情。

结果，他们大有干到大年初一的恐怖念头。

乔诺留够明天给订单送的豆腐，剩下的分给工人，他们早就吃够了豆腐，可以串亲戚的时候当串门礼送出去。

关停豆腐坊，乔诺回家看京城程家的鸡飞狗跳。

自从顾铭骁说过程卫军的事情，她每天一有时间就看热闹。

程卫军天天睡不好，即便乔诺早就不在他背上写字，他还是觉得有一只手在动，夜夜失眠。

程老爷子让人给他灌中药没用，改吃安眠药，他才能稍微睡一会。

乔诺一开始以为是自己这么方法太损了，后来发现跟她没多少关系，是程卫军的一个表弟，下了死力气装神弄鬼吓唬他。

年三十的晚上，他化成一个上吊的厉鬼，质问程卫军害死了谁。

程卫军疯疯癫癫，说了很多胡话，乔诺连猜带蒙，结合他表弟的反应，才懂了大概。

程卫军之前有个表哥，学习好工作能力强，程老爷子原本把他当成接班人培养，挡了程卫军的路。

程卫军找了一个没人要的女人，做局陷害表哥嫖娼杀人，表哥悲愤自杀以证清白。

从那以后，程老爷子开始培养程卫军，把他推上当家人的位置。

直到如今，被陷害而死男人的弟弟，化身厉鬼，逼程卫军说出了当年真相。

程老爷子悲痛交加，下令把程卫军送去四院医治。

京城四院，是专门收治精神类疾病的专科医院，左边隔壁是精神鉴定中心，右边隔壁是精神病院收容所。

程卫军死在大年三十的凌晨。

这个结局，乔诺完全没想到。